“额......宿醉的感觉真不好受啊,娜娜?你在干什么?”
“找头疼药,下一次再宿醉我可不管了。”
Netzach头发已经散开了,可能是被黛芙娜抱回来时不小心散开的吧?这么长的头发披着确实有些热,伪善者他们还总是把空调调到28℃,他还是喜欢调到25℃。
自己的外套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他用左手撑着身子打算从枕头底下拿发绳,但下一秒他似乎被什么扎了一下——枕头底下有一把染血的美工刀,扎到他的就是还没收起的刀尖。
Netzach盯着冒出血珠的手指看了一会才感到一点点疼痛“因为酒精吗?我对疼痛的感知已经这么迟钝了吗?”
似乎是为了回应他,支撑着身体的左手手腕突然传来一阵皮肉被撕裂般的疼痛。他挽起袖子,这下他知道美工刀上的血是谁的了。
他的左手手腕上有交错的割伤,伤口密集到他以为自己的手腕被划烂了。
现在伤口裂开溢出鲜血,白色的袖口已经被染红,钻心的疼痛让他的意识有些模糊。
“你在干什么?!自残吗?!!!”黛芙娜扔下手中的药瓶,转身去找绷带“什么时候割的?是不是昨天晚上用玻璃片划的?”
“玻璃片?唔!头好疼!昨天晚上......娜娜,发生什么了?”
黛芙娜给了他一个白眼,刚想开口又被床单上染血的美工刀吸引。她似乎松了口气“用的美工刀吗?那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了吧?昨天晚上啊,我本来和科亚伊姐一起聊最近发生的事,突然伊姐说她听到摔酒瓶的声音,我有些担心就回来了。”
“回来后就看到你躺在地上,就把你抱到床上啦——我记得当时你好像没伤啊?然后怕你突然难受,我还在门外守了一夜,伪善者他们都睡了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他们。”
他醉倒前还没伤!醉倒后也没人进过自己的房间。
难道他的精神出问题了吗?
当天晚上,他坐在床边对着裹着绷带的手腕发呆,那把刀就放在床上。
之前喝醉他也曾崩溃用刀在身上乱划,但那都几个月前的事了,怎么可能......
“我以为你会怕,嗯?那个小姑能和她一样很讨人喜欢不是吗?你还记得她吗?”
“不要再提了,为什么你跟了我一天才出手?哦,两天。”
Giovanni突然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保持着一个力道,不会掐死他也不会让他好受“当初自愿当小白鼠换她回来的就是你,现在你为什么不愿再提?啊!我明白了,你也认为,她回不来了......对吧?”
“我比你......更熟悉我自己,用这种......把戏逼我崩溃?抱歉,你......的演技可不......太好。”
Giovanni松开手,他本来也不觉得像前三位一样单靠靠嘴说动他,只有慢慢挖掘出他最深的恐惧才能让他崩溃。
“或许我该告诉你一些真相”
Netzach捂着嘴咳了好久才开口“刚才还想掐死我的你,现在想告诉我什么真相?开玩笑吗?”
“你被骗了。”
Netzach背靠着床,似乎不想从地板上起来。确实,地板Giovanni凉丝丝的,让他感觉很舒服。
他没有开口,示意Giovanni继续说下去。
“你只是一个实验品,你清楚者很有可能以命换命。”
“是的,Ayin告诉我或许只有15%的可能让她回来。”
“错,真实的概率是0%,根本无法复活Carmen,逝者已逝,她回不来了。”
他们谁都没有开口,第一次人生支撑着他坚持实验的希望只是一场骗局,本来他只是觉得运气不好而已,毕竟那么小的概率。但现在,Ayin说过的一切有关Carmen复活的设想什么也不是。
或许其他人也知道吧?或许只有他被蒙在鼓里吧?
“能再见到她就好了,那束光已经把我抛下了,如果我把身体交给你......Giovanin,我能见到她吗?”
Giovanni知道希望落空的感觉,但他也拿不准“也许吧,我也拿不准。”
“我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就像你说的,逝者已逝......”Netzach突然起身抱住他“凉凉的,还挺舒服。别太过,我可不想像Yesod一样弄死个人,我手腕上还有伤,不要弄裂了。”
似乎......很顺利?他呆呆的看着缠着绷带的手腕。
啧!这白的都分不清绷带和皮肤了!
第一个目标就选理性得过分的那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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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太喜欢藻藻了,所以ooc可能会有些严重,勉强看看吧,写的不好我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