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平静地流淌着,燕雀们却叽叽喳喳吵得火热。
古泉秋和肖军沿着海岸线前行了数里,又捣毁了几个基地并把财务送到村寨中,此时天已经黑了,他们便在一个村寨里借宿,此时王国对官员进行了疯狂的抄家,失去了靠山的海贼们没敢过来,但意外还是发生了。
黑蓝的天幕中是晶莹的寒星,苍灰的大脑中是冰冷的命令。黑影掠过小径,杀意等候着黎明。
“小心点,古公子也在里面,虽然他旧伤未愈,但也是有点东西的。我们别惹到他,不过一定要解决掉肖军。”两名佣兵悄然来临,其中之一在一扇扇窗外小心地观察着环境。他是一名枪斗士,身材修长。
“我们真的是他的对手吗?”另一名佣兵小心地说着。他是一名斧斗士,身体强壮。
“那把戟不在他的手里,他发挥不出全力,现在不动手,以后更只能挨揍,还有,你母亲的病治好了吗?不需要钱了吗?”
“……等等我。”
终于,在一间破损的庙宇内,他们发现了古泉秋,正要替他感叹一句时,一只火雁出现在身后。
“别来无恙啊。”古泉秋缓缓起身,佣兵们冲破火雁跑了出来。
“这下麻烦了,我去拖住他,你去找肖军。”一名长枪斗士转身过来,一枪刺向古泉秋,被后者借着立柱躲开。
“来都来了,为什么要走呢?”肖军的声音从屋顶传来,阵阵闪电劈下,两名佣兵各自出招抵挡。
“你不用参与,少年,这是我与他们间的恩怨。”肖军落在了古泉秋跟前。
“你倒威风啊,肖军,你知道你的举动意味着什么吗?这些海贼背后的靠山,你知道多少?”枪斗士举枪指向肖军,又接着说:“说出来吓死你,这些海贼的行动中,地夷帝国出了不少资。”
因为和海贼团没有直接利益联系,他们无情地泄露了海贼团的秘密。
“这事我早就知道了,地夷想打垮我们,为此,没什么是他们做不出来的,但是我也知道,他们本国人也受过骚扰,加上帝国已不再能对他们构成太大威胁,他们的资助持续不了多久。而且据我所知,他们境内已经爆发过几场起义了,他们的问题不比我们少。”肖军斩出一只雷豹,枪手左手牵出条条火线缠住雷豹,用右手的枪附着着火一枪刺破了它,雷豹的牙从口中飞出,刺向枪斗术。
“这就是你施加标记的方法,我们早就知道了。”枪斗士用火线缠住了雷牙。
古泉秋在一边全神贯注地观察着火线和枪斗士,若有所思。
另一名佣兵手持大斧缠着雷电劈向肖军,后者后跳躲开,拾起地上一块碎石,将雷牙藏在其中,在外面附着着一层雷电丢向枪斗术,斧斗士一把将其接住并甩飞。
此时,几根火线绕到了肖军身后,一只火犀从正面杀来。肖军用一只雷豹撞向火犀,雷豹消散但标记被成功施加并启动,火犀转过身去杀向枪斗士,斧斗士赶来帮忙挡住。
正当肖军打算趁胜追击是,火线绑住了他的双脚,肖军赶到事情不妙,假装后跳跌倒,甩出雷豹的同时把雷牙按在了地上,雷豹被打散后,火线继续向上缠绕,被地上的雷牙标记,枪斗士收回火线把肖军拉了过去,标记被触发,一发闪电击中枪斗士左手破解了火线。
“好吧,这可不我的预算之内,出发的有点匆忙,那把戟不再身边,古少年,能不能帮帮我。”肖军看向古泉秋。
“已经帮了。”古泉秋踩着斧斗士。
“我想学那名枪斗术的火线,这个大斧头太挡视线了。”古泉秋把剑搭在斧斗士脖子上嘴里念叨着什么。
“你说你想学什么?”枪斗士赶忙后退,被身后的火线缠住双脚。
“多谢教诲。”古泉秋拉直火线,又唤出一只火雁沿着火焰径直飞向枪斗士,后者举枪要刺,火雁以火线为轴旋转躲开并命中枪斗士。
一只雷豹把嘴搭在了枪斗士脖子上。
“胜负已分了,先生。”古泉秋看向斧斗士,他已用随身的小刀自尽。古泉秋认出了这个人,短暂沉默后,他的双眼湿润了。
肖军解裂了雷豹,因为枪斗士也已挥刀自尽。
“才看两眼就会了?不愧是你。”
“刚才那些火线绕到你背后是,我去摸了两下然后照着那个感觉使出来的。”古泉秋强忍着泪水。
“你怎么了?古泉秋。”肖军走过去。
“这名斧斗士,是我曾经的战友,后来帝国经常克扣军饷,加上他急需钱财为他母亲治病,他便跑去了佣兵团。”
肖云未发一语,走出庙宇,看着满天澄光闪着旷宇,那些都是谁的期许,期许着怎样的奇迹?了无声息,风是月的别离。
――与此同时,地夷帝国北部山脉――
“再往北一点就到泽川了,大家坚持住!”狂风浩作,一支起义军小队正顶着正规军的追杀而北上。
“还想往哪跑?”先前在帝都主导攻城的那名白衣剑圣一剑划去,被一个黑影用血色十字挡下,那十字是两柄匕首,正在保护着一个小队。
剑圣猛一发力将其击飞,趁其落地未稳又一剑劈了上去,黑影勉强抵挡,双方僵持不下。
“伽宴啊,你是八卦将外最大功臣,就在不久前才暗杀了一名泽川大骑士,声名鹊起的你为什么要叛逃呢?”
“你也知道我是从事暗杀工作的,但你知道这份工作为我引来了多少骂名吗?您知道与此同时我的亲友在军营里的遭遇吗?”
“那些都无所谓,先生,皇帝给你的赏金还少吗?”
“赏金能让他们复活吗?”
“?”
剑圣一时有些不解,伽宴挣开了他,一溜烟就冲出了国界线。
“现在怎么办?”在泽川境内的一个树林里,起义小队的一员,一名重甲卫士走了过来。”
“有多少人逃了出来。”伽宴喘着气。
“5个,应该。”一名娇小的风术士正在给一名剑士包扎。一名斧斗士在一边警惕地环顾四周。
“我杀了林摘星,泽川一定会不遗余力地追杀我,你们三个伪装一下,去到北边找佣兵团,我这里有些钱,你们去找个地方先住着,我得带着他去找个人。”
伽宴抱起了剑士,剩下的三人往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