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出来了,这一片山林又干又热,唉,怎么外面更干更热。”
“这种程度的干旱……我有不好的预感,历国河流的主要源头是哪来着?”
“我们这里,怎么了?”
“没什么,仅仅是一年的干旱的话应该不至于。”
“这一片经常干旱,历国那片地以前是泽川帝国从游牧民手里拿来的,那里的农业才刚发展,这些都是我父亲告诉我的。”
“那边二位,好久不见啊。”肖军声音再次在耳边回荡。
“您是……肖军先生?”赵巡走了上去。
“你猜。”肖军径直走到了古泉秋身边:“佣兵团消息显示,起义军随时可能开始行动,事成之后,统一有望,对了,办成人礼的时候别忘了带上我”
“没问题,对了,您经常去历国,我想问一下历国那边庄稼这几年长得怎么样?”
“一直都不好,事实上,这件事给了那些分裂分子以可乘之机。”肖军一挥手:“还是先别提这些了,古少年,不,或许该改口了。你说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说实话,我对称谓这些没兴趣,时候不早了,晚辈告辞了。”古泉秋走向赵巡:“回去吧。”
“这些话和他的年龄严重不相称,他以前经历过什么?”肖军望着古泉秋的背影。
一阵异常的狂风呼啸而过。
“谁在那里?”肖军唤出雷豹四处张望。
“君可曾闻,兵戈纷纷,血流汶汶。君可曾观,玉亭天关,退敌百万。”
“哪里?出来!”肖军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
“君可曾闻,铁蹄阵阵,杂声沉沉。君可曾观,星宿江山,泽川独冠。”
“这些是曾经帝国巅峰时期的事情,声源在哪?”
“把头低下来。”伯玉站在他面前。
“你在这里干嘛?”一只雷豹绕到伯玉身后。
“你听听这首诗怎么样?”伯玉用风卷起乱叶随意地遮挡着肖军的视线,一脸随意地朝在一边乱转。
两个黑影快速穿过,肖军操纵雷豹打去,在雷豹被打散的前一刻,他认出那是伽踏正背着重伤的伽宴。
“你在掩护他们?你和佣兵团又成一伙的了?”肖军拿戟指向伯玉。
“啥?”伯玉举起了双手,歪了歪头。
“你刚才在干嘛?挡我视线是要干什么?”
“是这样的,我在东部居住时有几个好心人来给我讲你们帝国的历史以及在此基础上写成的诗。我想来把他们分享给你,遮你视线是想集中你的注意力。”
“你是怎么敢在我们这里乱转的,作为一个敌对方国家的逃兵?”
“当一个人被送去银心港时,他就几乎没有身份了。”伯玉拍了拍胸脯:“所以,我想加入义军,你看看我这边是否符合相关的条件。?”伯玉激动得搓了搓手。
“首先,你要清楚,我是作为泽川代表去去和义军联络,不是作为义军代表来和泽川联络。您莫非不知道我加入了泽川骑士团?”
“我都知道,可是我听说义军新首领去井国去了,那里有地夷驻军,我去不了,所以我来问问您。”
“天快黑了,我知道最近的旅馆,在北边,我们先去休息一下。”
“这里往北没几步就是历国了吧。”
“没错,但是还没有设限,可以随意穿越国境线。”
“其实,限制的有关法律已经确立了,只是没人愿意执行,历国的统治者极其不得民心。”
“谁告诉你的。”
“游云澄先生。”
“说来也怪,泽川说完调集北部军区军队但边疆的,但是这里却没人。”
“蒋国写信劝退了那些军队,这是罗钟写信告诉我的。”
“他还告诉了你什么?”
“一些不能告诉你的高级机密。”
“你们之间的?”
“你从哪获知的?”
“没什么,带够钱了吧,这里每个房间每晚一个银币。”
“我一个银币都没有。”
“没事,我带了几十个,可以帮你垫。”
“我带了几十个金币。”
“?开玩笑的吧,我都没那么多,你从哪搞来那么多钱?”
“上次去救你们的车队,那些商人送了我几个金币,在东部遇到了一个红衣富婆,直接给了我几十个。”
“你怎么能够。。。不把地址说地详细点呢?”
“秘密。”
“随你便吧,唉,到了,小孩,老样子。”肖军把一个银币扔进了柜台小男孩的手里,后者熟练地接住了:“好的,咱也是老熟人了,那个房间还在为您留着呢。”
“这边这位小姐姐也要在这里过夜吗?我们这里有三种房间,不知您要哪样的?”把肖军送上楼后,小男孩走向伯玉
“窗子向北就行,我要给北边的朋友写写一封信。”
“好的,那么就317房间吧,价格一个银币。”小男孩拿出了钥匙。
伯玉翻出了一个金币。
“这个……一个金币值一百银币,我这恐怕,找不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