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露飞奔的追着马嘉祺的车说道
陈露你可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马嘉祺停车
马嘉祺下了车
马嘉祺要我听陈露小姐说倒也是可以,但是你必须得在我家院子里跪上一天一夜,或许我心情好了,就听陈露小姐一个解释。
马嘉祺上了车,没有和陈露多说一句话。
一条帕子从车上飞了下来,陈露紧紧的捏着。
车子驶进了马家的大院,毫不留情的给陈露关了大门。
雨水中,陈露的脸面色苍白,她并不是在赎罪,再说她也没犯下什么罪,只是因为死的是她的朋友,她该跪。当然也跪求那个男人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他身上的衣服被撕坏了,但也勉强可以遮住身上的重要部位,她双手捂着身体,腰板却挺得很直,她骄傲,她即使跪着也要骄傲的那股劲儿
雨越下越大,自始至终就没有停过
一夜过去了,她依旧在那儿跪着
清晨终于来临了,管家称着一个老式雨伞,从院子中走出来。
管家(琴琴的父亲)简小姐,马嘉祺,让你离开这里。
说完便丢了一件衣服给了她
陈露,伸出那泡过一夜的手,哆哆嗦嗦的穿上。沾了沾那苍白而没有血色的嘴唇,说道“管家,麻烦你,跟马嘉祺说一下,让他给我五分钟解释的时间”
管家(琴琴的父亲)沈小姐,马嘉祺说了,你呆在这儿只会污染了他院子的环境,让他很不好受
陈露故作镇定,把头低了下来,那满脸的雨水,不知是雨还是泪。
陈露管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真的没有叫混混去强奸琴琴。毕竟她是我的朋友,我也希望他过的好。
陈露当然,你可能会有一些恨意,我也不怪你,有一些恨意,如果我的女儿也被人强奸了,我也会非常恨那个人,但我希望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那样做你可以去调查一下,换你女儿的一个清白。
简童虽然已经疲惫不堪了,可是他依然每一个字都咬得非常清晰。
管家(琴琴的父亲)琴琴是一个很乖的女儿,她不可能去酒吧那种混乱而脏的地方,然而只有你,她才有可能去,你就是凶手,你凭什么在这里说?
管家(琴琴的父亲)还有,我们已经查过了,他最后一通的电话是打给你的,并且他还跟你发过信息,信息内容是:我已经到酒吧了,你人呢?
管家(琴琴的父亲)这显然就是指向你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你因为得不到马嘉祺,而陷害我们家的女儿琴琴
老管家恶狠狠的瞪着陈露
管家(琴琴的父亲)简小姐,你害的不是阿猫阿狗,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
陈露无言以对,因为不仅是马嘉祺的白月光,还是他的挚爱,她怎么解释有可能都没用吧?
现在好了,琴琴死了她现在简直就是个小丑,还是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