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你有没有想过,你爹娘的死真的是意外吗?】
魏无羡蒙了
什么意思?如果阿爹阿娘的死不是意外那是什么?
顾夫人『老一辈曾在姑苏听学的玩伴,顾子逸的母亲』:“是啊,我记得藏色和长泽的实力不差的,就算遇到实力不低的妖兽也可以逃脱才对啊,怎么会...”
蓝启仁摸了摸胡须,若有所思。
林夫人『同上,林寒林雪的叔母』:“紫鸢姐枫眠兄,你们当时去现场的时候没有什么蹊跷吗?”
江枫眠回想起那日的场景,道:“不记得,在场就只有他们两个,一片狼藉,但是一只被杀死的妖兽没有。”
虞紫鸢:“嗯。”
其实虞紫鸢十分不想提起藏色散人,因为外面传的一些流言蜚语,再回想起少年时发生的事,不由得让她深信几分,哪怕她已经嫁给了江枫眠。
原本魏无羡就对水镜的话半信半疑,现在听江叔叔的描述,他开始相信水镜说的是真的了。
“如果阿爹阿娘的死不是意外,那是什么,水镜啊水镜,你可以...告诉我吗...”
【“先生,你真的知道,孰正孰邪,孰黑孰白吗?”
“蓝湛,你说眼下这些人,孰正孰邪,孰黑孰白”
“敢问叔父,孰正孰邪,孰黑孰白”】
林雪:“嗯?这第一个不是顾嫣说的吗?”
顾嫣?是谁?
林寒:“好像是嫣姐说的。”
很快,魏无羡就替大家问出了他们想问的问题:“欸,那个林兄你们说的顾嫣是谁啊?”
林寒:“魏兄你有所不知,顾嫣是我们的一个玩伴,但...”
林雪见他哥半天接不下去,无所谓,说:“但是她莫名其妙发脾气的就走了,连封信也没有留下!真不知道为什么逸哥哥会喜欢她!”
顾子逸:“雪儿!”
听语气很显然,林雪不待见顾嫣,林雪喜欢顾子逸玄门众人皆知,但是顾子逸心心念念的人却是顾嫣。
魏无羡看戏看得正起劲,就被江澄拉走了:“行了魏无羡,别看了,那是人家的私事”
魏无羡:“知道了知道了。”
“第一个事顾嫣,那另外两个是谁,而且第二个好像与蓝二公子很熟,竟许他直呼其名?”
“还有还有,第三个唤‘叔父’的有没有可能是泽芜君与蓝二公子。”
“没准儿,可我觉得泽芜君不像是会说这话的人呐。”
“那就是蓝二公子?”
“有可能,你看第二个人对蓝二公子说过这句话欸”
......
蓝启仁:“忘机?”
蓝启仁不太敢相信自己最的得意门生,竟然会这样和他讲话。
蓝忘机拱手对蓝启仁行了个礼,然后说道:“若是忘机,忘机自当领罚。”
【那年的魏无羡剑未出鞘就与蓝二公子打了个平手,后来...可惜啊...】
剑未出鞘就与蓝二公子打了个平手?!
“魏公子后生可畏啊!”
“是啊。”
别的人可能没注意后面的五个字,但是江家人注意到了
尤其江澄特别激动:“魏无羡!上面什么意思!”
魏无羡一脸无辜:“我哪知道,这不还没发生呢,别激动啊江澄。”
江澄:“我能不激动吗!万一你...”
江澄想说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阿姐怎么办,大家都担心你,你怎么能这么的若无其事,但是他说不出口,因为他更加希望这些事都不会发生。
江厌离眼睛有些红红的道:“阿羡...”
看着师姐哭了,魏无羡有些慌乱:“欸...师姐,我,我这不没事吗,你...别哭了,我...”
江厌离看着魏无羡,看着这个自己带大的弟弟,她知道,魏无羡出了什么事从不与他们讲,为的就是不想让他们担心,水镜虽没有细说,但她知道她的阿羡一定出事了...
她资质平平,没法修炼,没法保护她的两个弟弟,只能干担心,干着急,这才叫她落了泪。
【歧黄一脉学习的是岐黄之术,只救人从不杀人,而你们的一句“姓温及罪”就定了他们的罪】
“岐黄?就是岐黄神医温情的那一脉吧。”
“看样子是的。”
蓝启仁:“罔顾人伦!这怎能以姓氏定罪!”
温若寒:“姓温及罪?很好啊,诸位对我温家不满多久了?”
温若寒说话谁敢回答,如若这水镜说的是真的那他们都完了
温情:我们还是被牵连到了吗,算了谁叫我们姓温呢...
温宁:“姐...姐姐。”
温情扶额:“阿宁!你给我挺直腰杆好好说话,我们不欠别人的!”
说完看了看仙门百家,有些人被温情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默默地低下了头。
【“我们魏家行得正坐得端,你们说的我们一桩一件从来没有做过,凭什么你的一句话就给我们按上了十恶不赦的罪名,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强加在头上的罪名,我不认!”】
不是说魏氏杀了林氏原来的家主,打压百姓,难道都是假的?
林天『林家现任家主,原家主的弟弟,林雪林寒的叔父,』:“各位,我虽不曾见过魏家人亲手害死我兄长,但我兄长兄嫂身上的伤痕,是魏氏独有的武器樱花镖,所以此人的话不可信!”
林雪:“就是!上面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吗?真是一点主见都没有,知不知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况且我们还有证据,而上面这个人口说无凭,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众人被一个小姑娘说的面红耳赤,但又觉得林雪说的不是不无道理。
魏无羡悄咪咪的在江澄耳旁说:“我觉得眼见为实这种东西啊,不一定是对,如果是故意诬陷也有可能。”
江澄:“魏无羡,我不是和你说了少管人家的私事吗”
魏无羡:“怎么说话呢江澄,我这是在陈述事实。”
聂怀桑凑过来:“我觉得魏兄说的挺有道理的。”
魏无羡:“是吧,我也觉得。”
昏暗的角落里,那位面具的女子,气愤的手握紧拳,道:“林天,你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