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女郎?“
门外的婢女低声的询问了几句,但也不敢直接闯入进去,听着屋里的动静,因为女郎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但询问了几次,却始终没有人回应,不由的有些狐疑。
敲了几声,屋里也没有答复,莫不是睡着?
那刚刚的动静是怎么回事?
前些时日,女郎病重床榻,虽然这些时日好了许多,但瞧着气色不佳,莫不是又梦魇着了?
想到这,门外的婢女有些担忧屋内女郎的情况。
之后连续又唤了几声,依旧是没有人回应,这下婢女也有些着急了,正打算推门入屋,屋内却传来了女郎疲惫的声音。
“巧儿,夜已经深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刚刚屋里头不小心掉了个东西,现下已经无事了。”
听到女郎的回复,屋外的婢女巧儿,还是有些不放心,随即开口询问道
“女郎,莫不是到了什么笨重物件?要不奴婢为您打扫干净?若是女郎行走有碍就不好了。”
说罢!做势打算开门而入,就在这时,屋内一阵厉声呵斥传来,吓得的婢女巧儿伸向门的手,不由的都有些颤抖。
“退下!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这呵声传来,门外的巧儿心下顿时生怯,她怎么就忘记了呢,女郎之前在家,脾气专横,说一不二。
虽然近些时日,女郎的脾气瞧着好了许多,但想来内里的脾性还是那般。
一想到这,巧儿怯怯的回复几句之后,轻轻退步,离开了屋子,往耳房去了。
随着巧儿的离去,屋内外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微风吹过地面的尘埃的动静,都显的异常的清晰。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何昭君脸沉如冰,借着窗外的投进的一抹月光,何昭君只能瞧见男子黑色面巾下一双冰冷的双眸。
这人低垂着眼,上下扫看着怀中的女子,让他惊讶的却是,怀中的女子倒是比自己还淡定,被陌生男子这般靠近,完全没有寻常女子羞涩、害怕等情绪。
若不是自己刚刚拿着刀柄抵着她的腰部,恐怕此时屋子外,就不会如同现在这般安静了。
上下打量之时,借着月光,一双灵动倔强的的眼睛,闪烁着孤傲的绝然的幽光,即使此时已经身处绝境,毫无反抗之力,怀中的女子也丝毫没有要认输的意思。
感受着男子上下注视自己的目光,何昭君再也无法忍受
“你究竟是谁?你可知这里是哪里,你若是敢碰我分毫,我必定会让你付出比死还要惨烈的代价。!”
何昭君严重怀疑眼前的男子,可能就是肖贼,若是他真的有这个狗胆敢碰自己,自己绝对不会入了他的心意,嫁进雍王府。
妄想通过这等手段,逼迫自己嫁给他,自己终究是小瞧了肖贼的无耻程度。
看着渐渐靠近的黑衣男子,何昭君心中悲凄,莫不是自己真的要被这无耻之徒羞辱不成,纵使心坚如铁的何昭君,此时也不由身躯颤抖了起来。
但突然,那人却起身站了起来,感受着四周的热气离开之后,何昭君有些狐疑,眼神不由警惕的看向,站在床纱之外的那道黑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