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怀夕很是满意,便离开了,三公主却不甘心的直拍水,“愣着干什么,还不拉本公主起来。”
“是。”侍女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拉着三公主上岸,好在湖水虽然深,但他们离岸边很近,不一会便上岸了。
骆济通的侍女看到这一幕,心中不免感慨这柳怀夕也真是太凶悍了,连三公主都敢丢道湖里去,不过也是人家身份摆在那。
虽然自己也想帮骆姐姐但是看到柳怀夕这般凶,她还是选择放弃这个念头了。毕竟最近只是一个小小侍女,那有那么多条命可以挥霍的。
柳怀夕离开这个地方,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真是我不犯人人却来犯我,破坏好心情。
这时候五皇子喝得醉汹汹的,出来醒酒,见柳怀夕便走过来,这酒上头了,五皇子便也胆子大了起来,言语调戏柳怀夕。
柳怀夕也不惯着,直接暴打一顿,避开脸,毕竟已回回到宴会五皇子脸上有伤不吉利,这都是什么事。
“哎哎哎,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五皇子求饶。
柳怀夕也适可而止,“五皇子醒酒了就好,你我孤男寡女的为了避免别人误会我只能这样了,你可别怪我!”
五皇子一脸无辜和委屈,“哎哟,我天天被这宫里的人看不起也就算了,三妹和五妹也不把我当兄长,父皇也不喜欢我,你还打我,有没有天理了。”
“我还没有哭上你倒是先委屈上了,要不是你言语轻浮,我能打你吗?”
五皇子也自知没有理,“也是………怨不得你………”
看着五皇子可怜兮兮的样子,柳怀夕便说道“反正不着急回去,我们聊聊天也是好的,你刚才啄的那些虽然对也不对。”
“虽然没有人关注你,妹妹也不喜欢你,欺负你,你呢也有些呆笨好色,可我知道你实际上是通晓奇谈异闻,只是难以被人理解,这一点和我非常相似。”
“你怎么知道的,不对你身份可比我这个皇子好多了。”
“我身为女娘却整日于儿郎混在一块,行兵打仗,有的是人在背后议论。”
“也是,那我们确实好挺相似的。”
“你也别放弃自己,有一技之长总是比什么都不会好多了,三公主和五公主便是那个性子,走自己的路何必在意其他人怎么想的。”
“走自己的路”五皇子反复说着这句话,“对啊,你说的对,阿夕。”
柳怀夕笑了笑,“走吧,我找个地方让他帮你上药,我虽然打你来,可不是不负责医的。”
五皇子便和柳怀夕一起去找医官去了,一路上相谈甚欢。柳怀夕在外面等着,五皇子进去处理伤口去了。
而寿宴上,骆济通见柳怀夕走了许久虚汗端着酒碗到了凌不疑身边,“凌将军可否与我共饮一杯?”
凌不疑没有理会,骆济通有些尴尬,但还是笑着说道“凌将军从小便在皇后宫中与我也算是熟知,今日皇后寿宴,凌将军当真不念旧情?”
“我与你又是哪门子的情谊,听闻皇后已经为骆娘子安排好了婚事,骆娘子还是趁着还有时间还好侍候皇后便好。”
骆济通便明白凌不疑话语语中的意思,连笑容都差点维持不住了。“凌将军说得是,但粘在我要嫁去西北,凌将军可否道一句恭喜。”
“恭喜,希望你们可以举案齐眉,早生贵子。”凌不疑说佛道。
骆济通见此也不便再有什么纠缠的举动,起身离开了。春苕看着很是心疼,但想着三公主的惨样,她便也压下心里想帮忙的想法。
五皇子那边已经处理好了,五皇子出来便和五皇子一起回去,“你就当成不怕我们一起进去,别人怕是要说闲话了,我的身份还是有些尴尬的。”
“我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总不会怕的吧,再说了别人说出花来,我连根拔起就好了。让他们再嘴贱那就怪不得我了。”
五皇子竖起大拇指“还是你比较刚!”连个一起回来的,自然也有人注意,不过谁不要命了敢说半分。
寿宴便在有惊无险种度过了,柳怀夕便又开始一身轻松了,偶尔和王姈一起这里走走那里看看的。
马上便是定亲宴的日子,柳怀夕也回府准备,淳于氏便登门了,“柳南公我晓得贸然登门也是有些不好,但儿女婚事本就是大事情,还是要好好商议一下。”
柳南公和柳怀夕早就已经知道了淳于氏这个人,“若是婚事诸事的商议,凌将军说起过,一切都由我们柳南公府做主,这定亲宴自然也是办在府上。”
“诸事准备已经妥当,届时还请城阳候和夫人一起来见证就好。”柳南公说道。
“这………这是否有些不妥当?哪有定亲宴办在自己家里的,再者怀夕和子晟一般总是在边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多交一下。”
“怀夕啊不通男女之事,我想身边也该有精通的人伺候才是。”淳于氏说完示意身后长得还有些姿色的侍女上前。
柳南公面露不悦,柳怀夕笑了笑“我说怎么上赶着操办来着,原来是想将这两个侍女塞到我这里,让我塞给凌不疑。”
“这怎么能是塞,这两人精通的多,也好侍候你们,要是子晟看上了,也是是一段佳话,再说了这男子谁不是三妻四妾的。”
“我算是明白了,为何当年你可以毫无羞耻心的爬上自己表哥带床,原来心中便是抱着这样带想法。”
“你…………你放肆,我好歹也算是你未来的君姑!”淳于氏脸色一变。
“君姑?我的君姑正在杏花别院修养,你又算是哪门子的君姑。若无他事,柳鱼,送客!”柳怀夕丝毫不想给淳于氏面子,下了逐客令。
淳于氏脸色请了白白了红的,看着一边闭目眼神的柳南公和一脸嫌弃的柳怀夕,淳于氏只能离开。
城阳候知道了今日淳于氏做的事情,破口大骂,“你以为像柳南公那般府邸是可以随意拿捏的,你这个蠢妇!就算心里想塞人进去也要徐徐图之,等她嫁过来难道没有机会吗?”
“我………妾这不是想着那柳怀夕身份太高了,于我们不亲近,我们也只有子晟这一个儿子,到底还是要有人说说话才能让子晟回过头来。”淳于氏说道。
城阳候叹口气,“你的想法是对的,但也不该如此心急,当这柳南公就说这事,柳南公只有这一个孙女,自然是心疼的,万一闹到陛下那里去,以陛下对她的疼爱,还不知道你我要承受多少责罚。”
“夫君说得对,是妾身有欠考虑了。”淳于氏说道。
“不过这般到底还是扫了我的面子,这亲事原本也算是一桩好事,柳怀夕也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真是麻烦。”
“这定亲宴要两方长辈在,若我们都病了那还可以拖上一拖,哪怕最后亲事要成,这里面我们也得做一些文章。”
“你我心里最希望的莫过于让裕昌来,她总是向着你我也蠢得要命。”淳于氏听了城阳候的话便如此说道。
城阳候思索一会便点点头,“届时你去,我就不去了,总是不好太过的。”
“妾身明白。”
柳怀夕将今日淳于氏上门所说的事情告诉了凌不疑,凌不疑便连夜进宫,恳求文帝代行父职。文帝也知道城阳候生病的,便一口答应。
等到了定亲之日,柳南公府邀请众人参加,唯独遗漏淳于氏,就连一张请柬都不肯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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