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秋也趁着夜色将真正的少师剑放回去,“你乖就在这里待一会就好,等我离开之前一定会将你带走,你一定会回到你主人身边。”
“不过不是现在,所以你要记得要是他想现在想拔出你,你啊别出来知道吗?不然会害了他,如今想他死的倒是挺多,想他活着的却很少。”
少师似乎有反应一般嗡鸣了几声,“还真是有灵性,乖,我走了。”
但不管如果既然已经有所疑心,云彼丘还是想要去试探一二,所以几位院主便也跟着过来了,“李神医。”
李莲花觉得身体似乎轻松了一些,也不知道时不时回光返照,这时候听到有人叫他,便睁开眼睛,“原来是几位院主。”便挣扎着摇起来,或许是盘旋太久了所以有点腿麻,起不来。
白院主以为是他身子虚弱所致,赶紧道“不必起来了,你身子虚弱。”
“这见笑了。”李莲花语气虚浮的道。
云彼丘拿起少师,“昨日多亏了李神医我们才能寻找到少师,今日我特意将起带过来,好让李神医可以一睹少师剑。”
李莲花知道他们这是起疑心了,便小着道“几位院主实在是会开玩笑,这宝剑我如何有资格?”
“李神医严重了,上手试一试无碍的。”云彼丘道。
“那………那我就试一试。”李莲花无奈接过,拔剑,用了十分的力度却拔不出来,“那个见笑了,这把剑我实在是拔不动,不过能摸摸它也算是莫大的荣幸了,还请几位院主收好了。”李莲花一边喘一边将剑递出去,云彼丘接过。
白院主便打圆场道“是我们考虑不周,这来李神医身体虚弱,确实是拿不动这把剑。”
“好剑。”
另外一人咳嗽了几声,“那个李神医我还有一个小小的疑问啊你为何一直都不用真面目示人啊?”
三人都同时看向李莲花,李莲花在听到这个提问之后,也丝毫不慌张的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就是一个江湖游医,居无定所的救死扶伤是我的责任,再说了我这要是救了好人的话那好好,要是救了坏人到时候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不用真面目的话,坏人也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天底下叫李莲花那么多人,我也就安全些。再说了赏剑大会上来的人多保不齐那个就是仇家,这样是谁了避免冲突。”
云彼丘一直看着李莲花,那种熟悉的感觉不会错的,“可是李神医,为何我总觉得你很熟悉?”
“见过?”
“没错?”
李莲花急中生智“难道云院长见过我的兄长?”
“你兄长?”
李莲花激动的站起来,拉着云彼丘后来觉得动作不妥当便道“不好意思云院长,不错,我呢确实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哥哥,一个叫李莲蓬一个叫李莲花。李莲蓬是兄长,我呢是弟弟。”
“我从小家境贫寒,我兄长出生不久就被一个老人抱走收做义子,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不过我听说我这个哥哥很厉害,所以这长得像我的也是有的。”
“李莲蓬?”云彼丘觉得有些荒唐。
“真的真的,我不骗人的。”
“可是李神医,你说你家境贫寒,那莲花楼房屋结构奇巧,雕工精美,价值不菲,又是从何而来啊?”
“当年我看到海边飘来一艘更破了的船,他在海上无人问津,我不嫌弃就把那些碎片捡来了,拼凑成了莲花楼,你们可以去海边着渔民问问,这可绝对不是我偷来的。”
“阿哈哈,那个李神医这是哪里发话,彼丘就是随便问一问。”
云彼丘却还是半信半疑的让手下将花生粥端上来,“是我太过冒昧了,想来李神医自从昨晚回来便什么都没有吃,这是我特意让人去醉江楼买来的花生粥,李神医尝尝。”
“那就多谢云院长了,小弟啊你给我搁着我等会喝。”
那人看了看云彼丘不敢动作,“这花生粥若是凉了可就辜负我云某一番好意了。”
李莲花看了看众人脸色,知道躲不过去干脆也不推脱了,“这闻起来就很香…………一看就不错。”
因为从前李相夷要是吃了带有花生的东西便会过敏,可看着李莲花一碗都快吃完了却没有反应。
江晚秋在房顶松口气,她这毒仿制碧茶之毒,看来也算是成功为他隐瞒身份了。“李神医你还需要修养,那我们就不叨扰可。”
“好,粥也吃完了,谢谢,那我恕不远送。”两位院主率先离开。
云彼丘抱着剑看着李莲花,“李莲花,你说有一个人为了一个女子,就对他最敬重的朋友下毒,害的他跌入东海,尸骨无存,你说这个该不该死!”
江晚秋眼神一变每一次听到这个她都控制不住自己,但现在她明白了这局下的大,云彼丘不过旗子,真正的敌人还在暗处。
“该死,确实该死!可是这人真的有害他之心吗?”
“那个女人说不想让李相夷出现在东海,她不允许笛飞声死在别人手上,可门主武功深不可测我若不下最剧烈的毒如何可以拦住他。”
江晚秋恨不得现在就把角丽谯碎尸万段,但不是时候,江晚秋闭眼告诉自己,再等等,别那么着急。
可要是让她舒舒服服的又过不去,或许可以下点毒给她,打定主意江晚秋便去笛飞声了。
笛飞声要的叛徒她已经查完了,没有什么是比被喜欢的人厌恶和下毒更加折磨的了。
云彼丘还在说“我以为我只要拦住他一时便可,反正我手里也是有解药的,可是事情并非如此,解药根本就是假的,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愚蠢得可笑。”
“纵然我没有害他的心,可也做了害他的事情,若你是门主定然会恨我入骨吧!”
“我若是他的话我定然会恨你啊,但是你想想他已经死了,死了的人如何会恨你,什么恩怨也都烟消云散了。”
“人如一味自苦也换不来什么,我觉得烟消云散了的事情,那就都忘却了。”
“真的应该忘记吗?”云彼丘不知道该不该问。
肖紫衿在外面等着,看到两位院长便急切的问道“怎么样?”
“测试过了根本就不是。”
躲在门后的乔婉娩,此刻也听到了,原来真的不是他,不知为何心中似乎轻松了一些,她便进去找李莲花。
另一边江晚秋将自己所查的都告诉了笛飞声,笛飞声哪怕没有内力也气得把一边是石头打碎了,“万万没想到真的是她,这种下作卑劣的手段让我赢就以为我会开心吗?”
“你开不开心不要紧,只要李相夷不在你对什么时候都不会感兴趣,这样也能永远留在金鸳盟,甚至在多年以后留在她身边。”
“我猜她喜欢你,你应该是感受得到的吧。在迟钝的人也不可能不知道这些,答案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只有一个要求,她不能死,她要是在我手里。”
“为什么?你还因为当年的是啊记恨她?”
“怎么不能恨,要不是她我能成为今天这样吗?”
笛飞声靠近江晚秋,他太过高大,江晚秋在他身边显得太过脆弱和娇小,江晚秋没想到笛飞声靠得这么近,下意识就要躲开却被笛飞声禁锢在怀里,“我觉得不止如此,你有事情瞒着我也瞒着他。”
江晚秋身边都是笛飞声强势的气息,有些慌乱,她还没有与那个男子有如此近的距离,“我………没有!”
“你又,江霁禾,你到底想要什么?想干什么?”
“我………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无关,与他也无关,你放开我!”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但我们好歹也是十多年的朋友,我不希望你有事情……”笛飞声眼里的情绪是江晚秋看不明白的,有眷恋又怀念还有道不清的情愫。
江晚秋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不会吧,当年她是一时作死撩拨了一下,笛飞声这个脑子里面只有武功至高的人会那啥吗?
江晚秋觉得无比想要打死曾经的自己,“我………那你放开!”
方多病正好经过,看见笛飞声抱着江晚秋江晚秋还不乐意,这不是强求吗?还有江姑娘不是李莲花的吗?不行,这人不道义啊!
“你放开江姑娘,我就看你鼠头鼠脑的果然没安好心,光天化日的竟然轻薄江姑娘,还有你不讲道义啊,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
江晚秋嘴角一抽,靠这都是啥玩意,一个还没解决又来一个,“我就算欺了又如何?”笛飞声懒得理直接带着江晚秋用轻功飞走!
江晚秋看着下面气得跳脚的方多病,看向笛飞声“你干嘛非要逗他,以前不清不楚也就算了,现在还不清不楚,笛飞声你故意的吧!”
笛飞声嗯了一声,江晚秋很想给他一脚可现在小命在他手上,她不敢动啊,不要可能就要粉身碎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