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子衿点了点头，对人这么快出来表示满意，“不错，还不到一个时辰就出来了，不过你跟他们经历的不同，我是真实的在泽涣镜里让他们经历了自己的一生，而你去的只不过是我给你设置的幻境而已，看到了吧，那就是因果。”
“明明我孟瑶兄长已经立功凭自己的努力封敛芳尊，你大哥丝毫不给他任何面子，不止一次的在大庭广众之下骂他娼妓之子，他认为他自己是恨铁不成刚想让孟瑶兄长走正道，是口不择言的责骂，但是被人反复辱及先母，你让当时的孟瑶当如何？”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大哥从来都没有体会过孟瑶的不容易，只当他是斤斤计较，形式鬼祟，那好啊，他的儿子也经历一遍，让他好好感受一下什么是感同身受，怀桑，这就是因果，他伤害了孟瑶，那他的儿子也该受同样的待遇，命运从来都是公平的，从来都没有什么人死债消，只有因果在不停的轮转。”
“你也一样，孟瑶杀你兄长，你为报仇把他拉下神坛，这也是因果，为兄报仇是天经地义，你杀了他我并不怪你，但我不愿意你利用我曦臣哥哥，他从来没有伤害过你，还对你百般照顾，而你让他手刃挚友，所以今生你把姐姐赔给他，天经地义。”
聂怀桑被自家姐姐一通话说的清醒了不少， 至少不再是那副颓废的样子，“但终究还是我不够细心，不能察觉林姑娘离开聂家时已经身怀有孕，大哥亡故后，我也不照顾那个孩子，致使他年幼时被骂野种，之后又被骂娼妓之子，最后因为其母亲被辱惨死，自此走向歧途，最后不满弱冠之年就死于斗殴之中。”
蓝子衿斜了他一眼，“就这些？还有呢？”
聂怀桑顿了一下，“还有孟瑶哥，原来不是所有人如孟瑶哥那般身在泥潭也能力争上游，在聂家的时候我也曾经听过聂家管事抢占孟瑶哥的军功，辱及其母的事，但我与大哥一样，都没放在心上，觉得这些事不过是些小事，您说的很对，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感同身受，现在发生在自家人身上了，我就知道了原来大哥这些年究竟错了多少，大哥看见自家的亲生儿子的一生被自己所累，不知道该有多痛心。”
蓝子衿看了一眼水镜，摇了摇头，“你大哥估计不会有你这般玲珑心思，估计要在里面沉迷许久，我给安排的两重幻境。”
“第一重不能说是幻境，那就是这个世界的未来，一个谁都没有得到幸福的未来，他们经历完之后，就会陷入幻境，那是你们这些天之骄子和世家子弟都不曾注意到的，底层百姓的的困苦，他们会被封印记忆化作普通人经历一生，如果不能以平常心待之，恐会生心魔，安然度过心魔尽消那就修为大涨安然出来，如果不能消除执念，那到了时间也会出来，但是修为会永远停滞不前。”
“怀桑，你说，你大哥会如何？”
聂怀桑摇了摇头，神情有紧张，但也没多少，给自家姐姐倒了一杯雪莲茶，从自己的空间里掏出一盘蜜饯糖果摆在自家姐姐手边，“大哥性格虽然爆裂，行事也容易偏激冲动，但是也性格坚毅果敢，虽然必定会吃些苦头，但我不担心大哥会深陷心魔之中。”
蓝子衿看见摆在自己面前的蜜饯，眼睛亮了亮，心情好了，说话也不是那般寸步不让的疾言厉色了，“很好，如果聂明玦安然从里面出出来，那等我成婚时候，允他以兄长的身份替我送嫁。”
聂怀桑听这话眼睛都亮了不少，看着水镜里面的自家大哥，不停地在祈祷自家大哥可以定要争气呀，到时候就让姐姐从我们清河不净世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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