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我明明是把她绊下水的!”王姈一急,赶紧起身辩解。
凌不疑与书央对视一眼,转头看向王姈:“哦?绊下水?”
王姈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情急之下说走了嘴,便躲在侍女怀中再不说话。
萧氏冷冷说道:“程家虽只是武将,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我两个孩儿一个差点被你弄死,一个被你打伤,程家,必不会善罢甘休。”
书央说道:“若只是绊一个下水倒也罢了,可惜,王家娘子是想绊两个都下水,老王妃,若是在裕昌公主生辰宴上,失了两名官员家的女娘,圣上会如何想?”
老王妃一脸凝重,半晌才说:“即如此,便麻烦凌将军查清此事了。老身后宅女子,见识短浅,怕是做不到禀公处理。”
“得罪了。”凌不疑说道:“带走!”
立时有一伙黑甲卫进来,把王姈拖起,那王姈哭的梨花带雨,连声求饶,随即咒骂书央:“你,你简直不是人,你信口雌黄,污蔑于我!”
凌不疑脸色一沉,刚想说话,书央便走到王姈面前:“前些日子,在下还在发愁,军中苦闷,想着给下士们寻些可人的女娘,也好一解行军寂寞,待王娘子罪名一定,在下定会为你寻个好去处的。”
书央刚说完话,王姈便晕了过去,而王姈的母亲一脸怒气,起身道:“放肆!我王家岂是你能威胁的?”
书央转头,眼睛直接盯着王夫人:“夫人在说在下放肆之前,可否先打听一下,在下的‘杀神’之名,是从何而来。”
书央说完话,便与凌不疑一同出了门,那王姈太过哭闹,吵得书央不奈,是以一出门,便一个手刀劈下,打晕了她。
“子晟打算如何处置她?”二人上马后,书央忍不住问凌不疑。
凌不疑说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那圣上不允呢?”书央笑道:“反正那针已经埋下,若是圣上问起,你大可做个顺水人情,放了王姈。”
“好。”凌不疑问道:“阿央很少这般讨厌一个女子。”
“她因痴恋于你,便为难我的嫋嫋,不要是她的命,便是我动了善心了。”书央说完,便驾马而去。
书央没有看到,凌不疑眼中一抹失落转瞬即逝:“原来,竟是为了她……”
“少主公,原来文将军竟不是为了您呀。”凌不疑亲信梁邱飞笑道:“属下还以为,这位女将军心悦于少主公呢。”
“闭嘴!”凌不疑小声喝道,随即驱马向书央跑去。
“子晟可还有事?”书央见凌不疑跟着自己朝家里方向跑来,一脸疑惑。
“啊……无事,我只想与你说,这几日我可能要去万府一趟,寻找蜀地堪舆图,圣上不日便要西巡,若有此图,便可提前布局,以防有人途中动手。”凌不疑说道。
书央想起程少商会为凌不疑取来此图,但二人也因此更加熟知,便不想掺与进去:“那我先回府了。”说完,一鞭子下去,马儿奋力跑走。
“公子,可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