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没等到严浩翔的下一步动作，贺峻霖偷偷睁开一只眼，却发现Alpha戏谑般笑着看他。
贺峻霖“你干嘛！”
人尴尬的时候总是会让自己看起来很忙，所以贺峻霖慌乱地远离时多了许多小动作来掩饰自己。
严浩翔“乖，继续追剧吧，我去工作了。”
贺峻霖拿起遥控器胡乱按着，假装没听到严浩翔说什么。
洗完澡后贺峻霖换上最近独宠的丝绸睡衣，刚想上床却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份文件。
贺峻霖“《形婚协议》，怎么又是你？”
这几个字在贺峻霖眼中格外刺眼，但是他这次平静地坐下来翻开了这份合同。
先是翻到最后，贺峻霖要确认严浩翔是不是要以这份协议来警醒自己不要做出格的事情。
贺峻霖“没签字？这份是新的？”
贺峻霖“你到底是什么目的呢，严浩翔。”
第一条：契约生效后，双方必须严格遵守契约条例，不得违规。
第二条：禁止不必要的肢体接触，易感期和发情期等特殊情况除外。
第三条：乙方在契约生效后，每三个小时为甲方提供信息素安抚，以保障甲方的正常生活。
贺峻霖“烦人，讨厌的话就说出来呗，我又不是什么胡搅蛮缠的人。”
贺峻霖“难道表现得太明显了？”
贺峻霖“还禁止不必要的肢体接触，嘁，小气鬼，谁想碰你一样。”
贺峻霖把协议揉成团塞在枕头下，整张脸埋进鹅绒被里，白桃信息素凝成酸涩的果核。
贺峻霖“可恶可恶可恶！”
严浩翔叩门声第三次响起时，他抬手把羽毛抱枕按瘪在床头，顺手把那团东西丢了下去。
贺峻霖“睡了。”
烟草味在门缝处泛起涟漪，最终停在离床沿三步远的地板上。
严浩翔食指搭在镜架中央向上一推，银边眼镜顺着鼻梁滑落，折叠时发出细微的咔哒声，将它放在橡木床头柜上。
他注意到原本放在上面的文件被贺峻霖揉得皱巴巴的丢在地上。
严浩翔“看了这个？”
贺峻霖“我压根没关门，你刚刚敲什么。”
烟草的苦涩在空气里悄然蔓延，混着白桃信息素在两人之间织就一张粘稠的网，严浩翔的喉结在阴影里滑动，贺峻霖蜷起的脚在月光里白得发烫。
严浩翔“协议只是我们最初的决定。”
严浩翔“协议的事情，除了我们，只有我信得过的人知道。”
严浩翔“这份是我修改过的。”
贺峻霖“要严格遵守是吗？”
贺峻霖满脑子都是禁止不必要的肢体接触这条内容，有一个疯狂的声音在脑子里重复了无数遍。
贺峻霖“第二条，禁止不必要的身体接触，这是什么意思。"
严浩翔“我只修改了后面关于标记的条例。”
严浩翔“我们的肢体接触都是必要的，安抚一下我吧，贺儿。”
严浩翔“别只有信息素。”
贺峻霖坐了起来，枕头上有两处模糊的水印，起身时还有几滴眼泪是垂直坠落的，有一滴砸在锁骨的凹陷处，他咬着右手虎口不让呜咽泄出。
严浩翔“别咬自己好不好，疼不疼啊。”
严浩翔“乖啊，怎么哭成这样。”
严浩翔“都是假的，骗人的，以后我们的事情不要这些条条框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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