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称之为“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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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庂、狭隘的小巷,乌漆的路面。
臭气熏天的三个垃圾桶随意堆放在巷口,刺鼻潮湿的垃圾糯湿了一大片地,更多的是脏物散落。
巷内黯然无光,唯有不远处的路灯无意倾泻了几缕光线,倒也为这份寂静注入几分别样的昏黄。
寂静很快的被打破。
一个面带慌张的少年,跌跌撞撞得在人行道上狂奔,耳边风声簌簌倒灌进衣袖中,短暂性超负荷的强力爆发已经让他双腿不住发软,在惊悚至极中大喘粗气。
身后几十米,一个黑影如鬼魅般悄然如约而至,紧紧相随,步伐不紧不慢,颇有猫抓耗子的挑逗戏耍之意。
少年有意避着路灯,在较为昏暗的环境中横冲直撞,当然这并不能摆脱——来自他身后几十米处的压迫。
百忙之中他抬腕瞟了一眼:
9:54。
他已经跑不动了。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最终他在小巷口处停下,竭力却又勉强的挪动步子,摇摇晃晃几乎是整个鞋面擦地蹒跚的向小巷深处走去。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必死无疑。
小巷是死角。
但这不怪他。
因为他不论跑到哪儿,跑多久,最终的归宿也只能在这里。
说是顺其自然,不如说是命中注定,命中该绝——他甚至习以为常。
……
路灯的光有一部分照在他脸上,少年脸色苍白,唇瓣干涩,表情恹恹。
整个背部贴上坚硬的墙面,指尖冰冷的触感也让他强忍一头栽倒的倦意,保持了些许清醒。
于是在一片寂静中,感官放大,他更清楚的觉察到——
马丁靴踏在路面的摩擦声格外熟悉,除此之外,便是他粗重到能够在胸前回荡共鸣的喘息。
黑影出现在巷口,逆光,挡住了路灯挥洒打下的唯一光源。
少年只得努力睁大眼,目视着黑影的逐渐逼近。
一切不必多说,黑影娴熟地撩开冲锋衣外套,从腰间拔出手枪,动作干脆利落,快速的调整了手指摆放所在的位置。
“咔咔”两下拉了保险栓,给枪上了膛。
注视着这一系列熟悉的动作,最后目光停留在黑洞洞的枪口上,再转移至那人戴着帽子和头套,根本看不见真容的脸。
少年漠然注视着,却莫名的有些想笑。
于是他憋着乐问出了他最想问、也问了无数遍的问题:
“你到底是谁?”
回应他的是一片静默。
然后是枪声乍响。
如往常一样,他没有听到任何回答。
如往常一样,回答他的永远只有那出其不意可又在预料之内的枪响。
子弹没入额头间也没感到多疼,在无数次的循环中因为习以为常,所以是成了麻木。
他不会呼救,因为四下无人——就算有,也不会来救他。
现在的社会,就是这么冷眼旁观的人之常情。
……
穿着黑色冲锋衣的人离开了。
臭气熏天的小巷内,血腥味弥漫。
少年双目无神的将头歪在肩上,身体斜倒于地,在赤色蔓延的血泊中了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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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真帅(日常自恋)
……
嗯,本来要明年发的。
但是想想还是算了,今年赶紧码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