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杨戬眯着眼，一脸神经兮兮的把他那张脸凑前，勾着手指示意三人靠前些。
三个人老实的把脸凑了过来，“什么？”
“密卷是被饥肠辘辘的老鼠吃了。”
“……”
狄仁杰嘴角抽搐，“你没毛病吧？”
扁鹊则直接一个不留神就把杨戬面前的包子拿走，“还吃不吃了？不吃也让老鼠给你叼走。”
“吃吃吃，大哥我错了。”杨戬抬头就咬住了扁鹊手里的包子。
“对了狄仁杰，”扁鹊将啊呜啊呜啃着肉包子的杨戬推开，“你有没有听说过市井流言里的牡丹方士?”
“牡丹方士?”
“听说他擅长占卜算卦，准确到令人拍案叫绝，但算卦从不收钱，摆摊铺也不在固定的位置。”
狄仁杰皱了皱眉头，“说不定是从哪冒出来的江湖骗子，雇了几个人陪他演戏罢了。”
扁鹊抿了抿唇，“但他不收报酬免费帮人算卦，连女帝在前几日都下诏想要见他一面。”
“为什么突然提起他?”
“你还记得长城几个月前那次不明的魔种潮吗？”
“记得。”狄仁杰点了点头，那确实是一场规模浩大的战役，而李信正是通过那一次战役才真正被提拔为长城守卫军的统领者。
“规模庞大数量浩瀚，堪比数百年前长城遭遇过的魔种数量，纵然这样，这次魔种侵袭长城一点预兆也没有，但却被这个牡丹方士算出来了。”
“这么邪门？”
扁鹊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
“女帝今日要召他入宫，你不想见见吗？他有这种本领，肯定会被女帝亲钦为官，到时候他说不定会和你同起同坐。”
狄仁杰咂摸两声，他隐约感觉这个牡丹方士总有些奇怪，可哪里奇怪他又说不上来。
迫于想一探究竟的狄仁杰点了点头。
“那就顺道去看看吧，要真有这么神，以后也能多个乐子了。”
“……”
感情是把人家当乐子?
扁鹊拽着杨戬的衣领，“吃好没？”
杨戬吮吸着手指，一脸意犹未尽，“这家包子铺的猪肉大葱馅包子真不错，下次一定要请哪吒一起来吃。”
“……吃好就跟我走。”
“诶诶去哪啊？”
“大理寺。清下水道。”
“不去!凭什么狄仁杰能去宫里玩，我却去清下水道?虽然是上下级但这也太区别对待了吧喂!”
“狄仁杰一个人去就好了你去凑什么热闹?”
扁鹊才不会承认他不想一个人去清理下水道，至少也要把脑袋不好使的杨戬拉下水。
“最近这些小案子太多了，民众催的又紧张，大理寺人手不够了只能委屈咱俩了，走吧你。”
“哇呜呜……这不公平……不~~”杨戬惨叫道。
狄仁杰扶额。
直至两人走远后才没动静，李元芳舔了舔唇边的奶渍，舒服的喟叹一声：“唔哇……好热好好喝!下次给弟弟妹妹也带一些豆奶回去!”
“元芳，走吧，去宫里瞧瞧，顺便去见上官婉儿问问她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李元芳眨了眨可爱的紫色大眼睛，睫毛扑闪扑闪的。
“狄大人您先去吧，我帮李婆婆抓完猫咪再跟您去汇合，上次我弟弟说耗子是永远也斗不过猫的，这次我当哥哥的一定要证明给他看!”
说完，李元芳掏出秘册在本上刷刷写下：“长安早市早餐摊张家包子铺的豆奶很好喝，下次办案路过一定要买多一些给弟弟妹妹们喝。”
之后小耗子摇着大耳朵跑远了，狄仁杰笑着摇了摇头，“罢了，随他去吧。”
金銮殿前，长路绵延不绝，人群摩肩接踵。
狄仁杰硬生生看愣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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