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笑声从鲍比嘴里响了起来,最后蔓延到整家酒吧的“客人”们。但丁想到,以前他每次被爱赫尔刁难时这些家伙也会朝着他大笑。但是现在他们的声音腐朽、干瘪、毫无生气,使他的心情不自觉地下沉。白鵺拍了拍但丁的背。
“不用。”但丁轻声说。他随后提高了音量:“还有,你该不会以为这就能击垮我了吧?出来!”
他用极具压迫力的目光扫视着酒吧,那些尸体终于安静下来。“说的就是你,绷带男!”他再次提高了音量,声音回荡在死寂的酒吧里。
一个声音在酒吧中轻轻响起,清晰地传了过来。“我还期待着我们能再享受一会儿呢,真伤脑筋。”吉尔维的身影在人群中浮现出来,他缓缓走到了酒吧的中心。“你们比我预料中的早到了一些。我的手下在外面没有好好欢迎你们吗?”
“拜托,那些家伙根本不知道怎么欢迎人……”但丁从背后拔出了他的大剑。“所以我们就顺便教了教他们。”白鵺带着微笑召出了她的黑铁十字架。
“那么,我想你们也不会喜欢这里的招待了。”吉尔维叹了口气。
“不,我超喜欢的!这里的每个人都变帅了,你不觉得吗?”但丁用和以前一样充满嘲讽的语气说。
“至少他们不会那么吵了,不是吗?”白鵺调整到最合适的姿势。
两人与面前的“人”对峙着。
“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托尼?”吉尔维随意地问。
但丁没有回答吉尔维的问题:“我想我需要声明一点,”“‘托尼’这个名字已经弃用了。”白鵺接住了但丁的话。
“是吗?那么请允许我更正称呼。”
杀意在酒吧里弥漫着。白鵺默默抗住了他们两个散发的无差别杀意。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但丁?”吉尔维再次提问。
“没有,你快点。”但丁不太想耗下去了。“对了,白鵺你可能需要离远点。免得这家伙死太快了,那就不好玩了……!”
吉尔维只是从刀鞘里拔出他的剑。“是吗?”
“好吧,只有一个问题。”但丁最终承认了。“你到底是什么玩意?你跟那些东西不太一样。”
“你没有必要知道。无论如何,你都会败在我手下。”
但丁耸了耸肩。“像是大反派的台词。”白鵺吐槽了一句。
“你那可笑的定义毫无意义。”吉尔维的绷带之下传出笑声,“在后世看来永远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争论善恶完全是无用的。”
“不过可没人把这些歪理印在教科书的封面上。”
但丁和吉尔维彼此怒目而视着,二人都谨慎地让自己保持在对方的攻击范围之外。白鵺迅速调整位置到但丁身后不远处。他们周围的走肉已经风化为尘土,吉尔维撤销了维持它们的精神力。
“你不感觉难过吗?你所有的朋友……可是一个接一个地消失了。”
“所有的朋友?”但丁冷冷地说。“我看你是脑子瓦特了。”
吉尔维仍然冷笑着:“是吗?那么现在就让你品尝一下绝望的味道吧……”
——Mission Complete——
好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