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兰接过手里说:“说吧。”
阿东说:“瞒不过公主,小公爷想邀公主同游。”
熙兰说:“嗯,这些是送给夫人和国公的。”
阿东说:“奴才定办妥了。”
新皇登基开恩科齐衡中榜,平宁郡主过来送聘礼,而顾侯府里却很是热闹。
顾廷烨作为新皇近臣又被册封为禁军统领自是风头无二,顾府上下一片喜气,家庙更是如此,小秦氏问:“这是发生了什么事,那么热闹?”
婆子回:“大娘子,二公子回来了,还被封了禁军统领,奴才们也沾沾喜气。”
小秦氏一听顾廷烨竟还有命回来,心里很是坐不住想:顾廷煜是个病秧子,我花了那么久的功夫才让侯爷对那个孽种厌恶,不能在这个关节功亏一篑,不然整个顾府哪还有我炜儿的位置,我要回去世子的位置是我儿的。小秦氏面目狰狞,把那婆子吓得直接跑了。
向妈妈打听消息回来还没回话就被小秦氏一顿迁怒,向妈妈是小秦氏的陪嫁,自是知道小秦氏面善心狠利用起身边的人毫不手软,无用时就随手丢弃,和大秦氏一样当年侯爷除了一个病弱的嫡长子连个妾室都没有更别说庶女,向妈妈虽不知当年大姑娘在时侯府的的消息,可也知道亏空与大姑娘有关,只恨自己有眼无珠全家命脉都捏在小秦氏手中不得不听其命令行事。
向妈妈解释道:“大娘子,那看门的婆子最硬的恨,若非奴婢灌醉了她,套不出话的,大娘子她们都在庆贺,咱们现在可以离开了。”
小秦氏说:“向妈妈,我也不是故意责怪你,只是炜儿一人在侯府,侯爷又重视烨哥儿,我心急。”
向妈妈如今看清了小秦氏的面目也装腔道:“大娘子您是奴婢照看大的,奴婢自是知道的。”
傍晚顾侯就接到了快马书信,得知小秦氏已经离开家庙,第二日看到小秦氏没有惊讶,小秦氏以为顾侯原谅她了轻声道:“侯爷,我知道错了,烨哥儿毕竟是我照看大的,知道他如今出息了我我真是高兴啊,白姐姐也终于可以瞑目了,我只是想回来看看烨哥儿,我待烨哥儿的心侯爷是知道的。”说完还有些泣不成声。
顾侯苦笑一声:“我就被你这副伪善的面孔骗了二十年,把你遣返家庙都不安生,我告诉你带有你们秦家血脉的孩子我一个都不会立为世子。”
小秦氏听完顾侯的话也不在继续装,换了一副嘴脸说:“当初你为了填补亏空,休了我姐姐,娶了商贾之女为妻,后来又嫌弃白氏商贾身份丢人不善待顾廷烨,对其多有嫌弃若非老侯爷带着烨哥儿进宫见了皇上,烨哥儿在你眼里依然什么都不是,现在又装什么好父亲,你当初怎么对我姐姐的,我就要怎么把你的儿子养废,最后这侯府只能是我儿的。因为你,我秦家出嫁的女子皆未得到善待,未嫁女婚姻也诸事不顺。”说到最后小秦氏近乎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