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那个便是令国公府的儿媳,听说是个商户,没爹没娘的。”
“咱们这样的勋爵人家要什么样的贵女没有,非要娶个这样的孤女。”
“我听说这令国公夫妇看中的是那女子的贤淑。”
“没家世,可不就得贤惠了。”
令国公夫人故意咳嗽一声说:“今日这流觞曲水宴全是我这儿媳置办的,若有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小秦氏低估:“没想到这小孤女还有几分本事。”
“顾侯夫人再说什么呢,也让大家一同听听。”令国公夫人故意说,别以为她不知道,她们是怎么编排恕心的
“令国公夫人说笑了。”
平宁郡主坐在令国公夫人旁边说:“怎么之前没听过信啊。”
“这有什么,只要是好孩子知礼懂事,俩孩子互相喜欢,咱们这做父母的也就没要求了。”
这事情的结果便是平宁郡主回到家就对齐国公说:“日后元若要是敢娶小门小户的女子为妻,我丢不起那人。”
三年后
卫恕心与季宴川的龙凤胎两岁了,这三年卫恕心依然在京城站稳了脚跟,虽说依旧与小秦氏不对付,可其他人却没有敢招惹她的,总是时不时派人去扬州给明兰送些东西,
“大娘子,盛家的船到汴京了。”
寿安堂内
“干娘慈安”
“你呀,孩子呢,怎么没带来。”
“俩孩子和婆母公爹一起去庄子上玩去了。”
“房妈妈,快去把明儿带过来说她姨母来了。”
“想着干娘和嫂嫂搬家,这才今日方来,嫂嫂可别怪我。”
“不怪你,华兰和我写信都说了,几次参加宴会都是你护着她。”
“即使应她这句姑母,哪有不护着的,况且华兰这孩子,我也喜欢。”
“我听说长姐生了个男孩?”
“是啊,长得可爱极了,只是她身子弱,不能劳累,孩子便一直放在我屋里养着。”
“听说原先盛家小娘生的孩子都是养在生母跟前的。”
“还是说林小娘做了什么事?是下药、还是大夫?”
卫恕心每说一个词,王若弗的心就咯噔一下
卫恕心瞧着吓唬的差不多了直言:“请嫂嫂告诉我实话。”
王若弗自然愿意说直接脱口而出:“被林小娘下了导致产妇虚弱的药,好在孩子健康,大人虽说虚弱,大夫说只要好好养着能保十五年无虞。”
“不知贵府如何处置这位林小娘的?”
“禁足,罚了月钱”后面王若弗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原来盛家如此啊,纵容妾室谋害子嗣,还不严惩,我可是听说这林小娘的田产铺面都是你们盛家的主君给的,就这还发月钱,就这也算惩罚,你们盛家打量着我卫家好蒙骗吗?”
“告诉你们家主君,我若是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便是那登闻鼓我也是敢敲的。”
说完卫恕心直接就离开盛家
王若弗气的直说:“林噙霜那贱人就会闯祸。”
刘妈妈说:“大娘子不妨去找老太太商量。”
“走,咱们去寿安堂。”
房妈妈说:“大娘子带着人朝这边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