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凰!”一直留心旗木凰的卡卡西一瞬间就发现了旗木凰的嘴唇在一点点变紫,身上伤口渗出来的血液颜色也呈黑红色。
“她应该是毒发了。若再不及时救治她会死。”白看着旗木凰的状况分析道。
鸣人不敢相信白的话大声反驳:“你在胡说什么啊!阿凰那么厉害不可能会死!”声音之大仿佛他喊得越大声越有底。
知道内情的卡卡西怎么敢耽搁,从身上的刃具包里掏出解毒剂扔向鸣人他们:“鸣人快把解毒剂给阿凰打上!”他收回差点踏出去的脚步继续跟再不斩对峙。
扔出解毒剂的那一刻卡卡西心是悬着的,他怕解毒剂会被拦下来。但出乎意料的是白并没有阻止,就连再不斩也默认了。
“这要往哪扎啊?”鸣人眼明手快的一把接住针管,上上下下比划了一下却不知道从哪下手了。
“笨蛋,给我。”佐助忍无可忍地抢过解毒剂,把旗木凰的和服袖子推上去,当机立断的一针扎在她胳膊上。
注射过解毒剂旗木凰身体里的毒素得到了压制,嘴唇的颜色慢慢恢复了正常,虽然人还没有醒但大致没什么问题了。
既然旗木凰脱离了危险,他也该想办法解决眼下的危机了。虽然有解毒剂压制了毒素,但他还是必须尽快带她出来去找医生看看。
他做了很多种假设都被他一一否决了,最后思来想去还是写轮眼最合适。就是少不了会被旗木凰念叨就是了。
想到这里卡卡西甚至都想到旗木凰阴阳怪气他时候的样子了,要不是不合时宜他还能笑出声。
最后战斗一触即发且越来越激烈。等旗木凰恢复意识甚至战斗都已经接近尾声了。
看着对面叫嚣的佣兵,旗木凰眉头不耐烦的蹙了起来。
“怎么?我沉寂了几年你们就不把我当回事了?”身体还是没怎么恢复过来,但这些个杂鱼她还不放在眼里。
“血,血修罗!”那群人看到旗木凰神色惊恐的开始后退。
“阿凰,你对他们做过什么?让他们害怕你害怕到这个境界。”卡卡西笑着调侃旗木凰道。
“曾经活拆了几个惹到我的混蛋的骨头,不知怎么就在黑市流传开了,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黑市的人看见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旗木凰耸了耸肩膀无所谓的回答道。
“活拆?也难怪他们怕你怕成这样。”卡卡西笑了两声。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没人会愿意体验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觉。
这边旗木凰和卡卡西若无旁人的聊着,突然她身后传来了箭矢破空的声音,紧接着一发弩箭插进了她身边的木板里。
旗木凰转身望过去,就看见了伊那利和气势汹汹的村民。
“还知道反抗也不算无可救药。”旗木凰双手环抱胸前看热闹。
卡卡西估摸了一下剩余的查克拉,用剩下的查克拉分化出一堆影分身虚张声势。
旗木凰见卡卡西出手了便下了一剂猛药,一挥手直接用地狱火把叫嚣的最厉害的那个化成了灰烬。
这一击再加上鸣人和卡卡西的多重影分身造势,成功击溃了如同一盘散沙的队伍,那些人当真是做到了哪来的又滚回哪去了。
“这个和影分身有区别吗?”旗木凰好奇的问。
“没什么区别,硬要说的话可能就是数量上有些区别吧。”卡卡西耐心的回答道。
“这样啊。”旗木凰闻言对它瞬间失去了兴致。
待这场风波彻底平息后,卡卡西带着鸣人他们把再不斩和白埋葬在了山顶上。
旗木凰和再不斩他们接触的并不多,就是后来的战斗都是从鸣人口中得知的,自然对他们也没有觉得有多伤感,更何况她本来也不是个多情的人。
“阿凰,你明明有那个实力为什么却没有选择成为忍者啊。”鸣人哀伤的看着面前的坟墓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惑。
“因为我嫌麻烦,嫌不自由。而且我没那么高的奉献精神,我只是想保护我最在乎的那个人罢了。”旗木凰看了一眼卡卡西而后又把头别开了。
“就像他跟再不斩一样吗?”鸣人看着白的那边说道。
“我们不一样的。我可以成为白,可卡卡西却做不了再不斩,他太过温柔了,没办法狠心把我当成他手里的刀。总之每个人的活法都不一样,选择也不一样,但不管你做了什么选择只要自己不后悔就行了。”旗木凰撇了撇嘴转身下山,她可不打算留在这里继续陪他们吹冷风。
没有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外在因素影响,波之国这座承载着希望的桥梁没多久就造好了。而他们完成了任务也是时候回村子了。
“他们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这两个人至于这么煽情吗?”旗木凰站在卡卡西身边,双手环抱胸前,看着依依不舍的鸣人和伊那利两个人吐槽。
“嘛,他们毕竟也相处了不短的时间呢。话说阿凰难道真的一点都不觉得舍不得吗?”卡卡西低头看向了身边的旗木凰。
“舍不得?我为什么要舍不得一帮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啊?我要是什么人都放在心上迟早会累死的。”旗木凰抬头睨了卡卡西一眼转身就走,一点回头留恋一下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