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眼睛眨巴,再眨巴,然后就是眼角渗出泪珠来,下一秒已经张开了小嘴,只是还没输出的哭声,被头顶上那略显笨拙的大掌给抚平了,霍恬低哑着声音,有些不自然地边揉着这只幼崽的毛,边说出了一个极不符合他的话语
“乖,不哭”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散落一地的这些东西是什么,看这模样,有些像是儿童梳头用的发绳,只是用细密的毛绒做成一个个绒球的模样。
“球球,给狼狼,狼狼,球球,甜甜,爱”
甜甜虽然没有哭出声,却是相较于刚刚,却是有些兴趣索然以及失魂落魄,她将头埋在了霍恬的脖颈间,这是她不开心的时候,常做的动作。
然后她吐字不清地对霍恬如是说着。
还是霍信不为愤慨的叫了起来
“我说小团子,你这一路,我掏心掏肺地讨好你,你可到好,你给别人送礼物,你都不给我送,我好伤心啊。”
小团子听见这声哀嚎,在霍恬的脖颈间瑟缩了一下,有些无辜地朝着霍信的方向看去,想了半天,才说
“珠珠,给,你,球球,狼狼的,不抢”
好吧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我把珠子给你,但是绒球是霍恬的,你不抢。
虽然这两件礼物不可同日而语,甚至还都是霍信送给她的,但是以甜甜宝贵的心理,这已经是很好了,所以霍信满足了。
只是,现在众人终于明白,这个小团子说的“狼狼”是什么了。
程少商在甜甜拿出那一推东西的时候,已经心虚的将自己藏进了霍不疑的怀里,还扒拉着霍不疑的手,让他拿大氅把自己藏起来。
如果可以,她情愿原地消失。
她自觉不好,但是在听见甜甜接下来的话的时候,还是瑟缩了一番。
当时众人还不明所以,现在却是齐齐把目光投向了程少商这边。
敢称呼霍恬狼狼的也就这个女子是也。
于是文帝这边笑弯了腰,霍信也是不怕事大地加火
“阿母,你怎么将四弟的乳名到处宣扬,这小团子都被你教坏了。”
霍恬本就阴森森的眼眸,更是一道危险的光亮闪过。
“子师可能不知道,你的小狮子的乳名,也是人尽皆知,特别是我的飞甲卫兵中。
还有,阿父,有一年您在外,阿母天天去茶楼听书,其实不是听书,是那说书先生长的甚是俊美,阿母欢喜,因此天天前去。
越娘娘,幼时我家阿母说起一桩趣闻,说是您喝醉酒后,喜欢跳,某种舞,至于何舞,您可以问上一问我家阿母。”
霍恬说到这里略一停顿,好像在思索着什么,将目光投向了文帝,又好像在欣赏其余众人快要喷火的神情。
之后就要开口“我家阿母,好像说那一年,当今陛下和……和谁来着,去了城东头那家……”
文帝似是想到什么,果断开口,打断霍恬的话,继而也是愤怒地看向了程少商
“程少商,你属实过分,我今天就非得罚上一罚你,就罚你抄佛经百遍,需字体工整,再加上上交所有你酿的果酒,还有禁足府中,直至年后,不准出家门。”
这个惩罚在旁人看起来的确不太严重,但是唯有程少商知道,这是要了她老命,不说其他,就这果酒,是她辛辛苦苦酿造了一整年才出的不过十坛,这下好了,全没了。
更别说,还有其他虎视眈眈准备收拾她一顿的三人。
程少商自觉吾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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