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彪之后的楼甜心中有些小忐忑,但是还是小命要紧,小脸气鼓鼓地坐在那里,整个余光都在关注身边男子,等着他给她梯子。
但是不是任何时候都有梯子摆在面前。
她不喝药,霍恬没有多说什么,她生气,霍恬也没有任何表示,这些让本就心虚的楼甜更觉没底。
再一扭头霍大将军已经大步离开了。
“子安哥哥?他去哪里了?”
终于气鼓鼓的小河豚被自己扎破的气囊,忐忑地问这身边人。
云栽那小丫头粗线条一个,主子不喝药就不喝呗,主子生气了?那实在是太平常了。小丫头云栽一个人在旁边啃着一个大苹果吃,丝毫没有将多余目光放在她家主子身上。
“哦,出去了呗!”
楼甜一噎,恨铁不成钢地挖了小丫鬟一眼,伸着脑袋朝外面望去。
也不知道挡了个严严实实的窗户能让她看见什么?
终于好像是听见水声的时候,其实是她幻想,楼甜松了一口气。
“我,你们出去吧。”
楼甜欲言又止,如同一只偷了腥的猫咪,悄咪咪地避开人才好去做坏事。
而另一旁在浴室的霍恬也是屏退所有人,一个人背对着门口,将自己的后背交了出去,实则这个长了八百个心眼的男人早已下了埋伏,就等他家小姑娘入套。
楼甜属于吃软不吃硬的一类,霍恬最是明白,所以得等她心中愧疚,难受,伤心,才好进行下一步操作,而这些的前提就是得让她先心虚。
这点霍恬拿捏的明明白白。
小姑娘偷偷摸摸地钻进来,没有梯子她总要给自己搭个梯子,她想得很美,自己撒个娇,没人的时候道个歉,掉几滴眼泪,下回该怎么做该怎么做,小女子更屈能伸才是王道。
可惜有人预判了她的预判。
“帮我把橱柜第二层的药膏拿过来,轻一点,别让甜甜发现。
别让我发现什么?药膏?自己不记得子安哥哥受伤了呀?
小丫头一进门就被使唤个明明白白,蹬蹬蹬地跑去拿药。
拿药回来却是在门口踌躇了。
她是进呢还是不进呢?
不过这个犹豫并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某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不用想了,浴室暧昧是不可能有的,有也是直接进入正题。
“回来了?那我们去上药吧!”
明明一个疑问句,在霍恬说出来就像是本应该如此,那最开始还说什么别让甜甜发现,明摆着引蛇出洞。
霍恬原本健美俊硕的肌肉还沉浸在水中若隐若现,外面还有一层故意飘荡的轻纱,原本这些遮挡还让那个纯情的小狐狸觉得心安一些,殊不知这一切都是那个男人故意搞的。
开玩笑他一个大男子汉洗个澡要什么纱帐,还浴桶!又不能鸳鸯戏水,哪里就这么讲究了!不过是都要做戏了,总得做个五分才是,事实证明某搭建了一半戏台子就足以把人骗过来了。
现在人都骗过来了,霍恬直接起身,水珠划过他腰间的肌肉向下流到不知名的地方去,而某位纯情小妞的狗眼都要睁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