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华摸了摸池忆央的头,说:“那好,也派你的得意弟子于桑明日一起去吧,也算有个照应。”
池忆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自己不在的这些天,南弦和卉云的进展也一定不会查吧,妙哉妙哉啊。
池忆央找了个理由回到西莲苑,告诉福玫,让她在于桑回来时告知于桑明日一早就启程去鑫兰州为民除害。
于桑像往常一样回去时,福玫走上来说了这件事,于桑听后便说了简单的一句好。他想,能和师尊一起去,也可以揭发秦越掌门的罪行,到时看他怎么狡辩,落得如此下场已是命中注定的。
而南弦也收到了卉云精心准备给自己的生辰礼物,那是一件保暖的衣裳,很是合适,不大不小的。
南弦回到院中,把这件衣裳放回桌子上,看了看,他想,东施效颦,真是可笑至极,他不要这些,他只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南弦,活的潇潇洒洒的南弦。
池忆央突然想到今日是南弦的生辰,啧,看这记性,礼物也忘了挑,看这天色已晚,他也该睡了吧,哎,多么好的机会就这样眼睁睁的溜走了。
算了,睡吧。
池忆央带着遗憾睡去。
“好了好了,我走了啊。”池忆央与福玫在门口分开。
池忆央在离开之前跟南弦说:“南弦,为师不在的日子你要好好休息,努力修炼,给为师争光添彩啊,走了走了。”
他们上了马车,而南弦也恭恭敬敬地送池忆央他们,其实南弦心里一点也不想演这场戏码。
南弦回去的路上想起了那件心疼到骨子里的事,那日,南弦选择了那条路,也是那日,自己一气之下和南弦断了关系。
“萧言,今日是她的生辰,我只是用自己的铜钱给她买了一个簪子而已,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嘛。”南弦像一个小狗似的黏着他,语气中透露着原谅,而萧言却不合他的意。
他放开了手,说:“我不要你去,那个师尊有什么好的,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说完就把南弦手中的簪子一把夺过给狠狠地扔在地上,一声砰的声音,它碎了。
南弦忍不住喊道:“萧言,你做什么!”
萧言火气一下就上来了,还大骂道:“你跟我回去,那个狗屁师尊不配教你修炼。”
说完就要拉住南弦的手,强制他回去,可南弦却不想,坚持自己的选择,回避他并且还跟萧言吵了一架,两人的关系就从这次吵架变得越来越糟糕,而萧言还对他说了很重的一句话:“既然你执意要这么做,好,我成全你,我们今日就断绝来往!”
南弦一听这话,心如同那支簪子碎了一地,原来这话也可以从自己青梅竹马中说出口,南弦也装作一副巴不得的样子说:“好,那我们后会无期。”
说完就转头离开了,气氛中弥漫着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其实萧言不知道的是南弦在自己背地里哭了一场,他后来才明白自己错了,可是自己除了承认错误还能做什么,他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