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凝歌我早就说过那女人绝非善类,这次贺将军应该信了。
”贺峻霖咬牙切齿,
贺峻霖我以为她洗心革面,所以才会原谅,没想到她居然还敢做出这种下作之事!
柳凝歌她这种人,恶毒两个字是刻在骨血里的,除非死,否则永远没有洗心革面的那天。
贺峻霖凝歌,现在怎么办,她肯定会带着人来这里搜寻,要是被人看到我们两人独处一室就完了。
他可以不要脸面,也可以不在乎名声,可凝歌不行。
这一次,绝对不能让贾诗灵得逞。
柳凝歌贺将军,你试试用内力打碎窗户。
贺峻霖好。
贺峻霖运起内力,可体内真气散乱,根本无法聚拢,
贺峻霖该死,那毒应该有压制内力的作用,根本使不出来。
柳凝歌先别慌。
柳凝歌审视了一圈房间,从袖中取出了一只小瓷瓶,
柳凝歌你将这个服下。
贺峻霖好。
男人什么都没多问,仿佛这瓷瓶里装的是毒药也甘之如饴。他将药丸咽下,心口很快变得炙热滚烫,
贺峻霖这是什么丹药?
柳凝歌解毒散,可以暂且帮你恢复一部分内力。
贺峻霖恢复一部分也足够了。
男人盘腿而坐,运功片刻后一掌拍在了窗上。
那铁窗瞬间被打碎,连带着墙壁也出现了裂痕。
贺峻霖行了,我这就带你出去。
他作势要去扶,却被对方侧身躲开。
柳凝歌别碰我。
贺峻霖……你怎么了?
凳子上的女人没说话,可呼吸却越来越急促,窗户里透出的光洒在她脸上,映出了不正常的潮红。
柳凝歌有人给我喂了药。
至于是什么药,根本不用多做解释。
贺峻霖怒不可遏的骂了句脏话,焦急道:
贺峻霖有什么办法能帮你暂时缓解药性么?
柳凝歌这是南疆独有的媚药,药性猛烈,除非男女交好,没有其它解法。
贺峻霖什么?!
”男女交好,这个节骨眼上就算让丁程鑫赶回来也来不及。
贺峻霖“这药耽搁几日会有影响么?
柳凝歌三个时辰内未解,会筋脉破裂,血竭而亡
贺峻霖他娘的,我一定要杀了贾诗灵!
”贺将军又气又心疼,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他爱慕柳凝歌,但绝对做不出背叛兄弟的事,更不可能趁人之危,可这药不解又不行。
究竟该怎么办,到底还有什么法子可用?
柳凝歌贺将军,我有一件事麻烦你。
贺峻霖“你说。
柳凝歌去将贾诗灵弄来。
”为了王爷和贾老将军之前的情分,她多次容忍,可这一次,定要让那女人千百倍来抵!
贺峻霖我要是走了,你怎么办?
柳凝歌拔下发髻里的簪子,用力在手臂上划了一刀,伤口深可见骨。
剧痛让她保持了几分清醒与理智,
柳凝歌我先回王府,总归能想出对策。
贺峻霖明白这个时候不宜离她太近,只能答应,
贺峻霖好。
他走到门外,取出怀里的信号弹甩向天际,炸出了一片烟花。
正在城外寻觅主子的白珂见到信号,匆忙赶了过来。
看到屋内手臂被鲜血染红的女人,她差点哭出来,
白珂王妃,都是属下的错,不该留您一个人在南风馆里。
柳凝歌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先带我回王府。
白珂好,好。
白珂哽咽着扶住了她,走出房间前,柳凝歌扭头道,
柳凝歌贺将军,贾诗灵就交给你了。
贺峻霖放心!
丁王府——
回到院子的瞬间,柳凝歌瘫倒在了榻上,衣衫被汗水浸透,浑身皮肤都泛出了淡粉色。
白珂王妃,您怎么样了,属下该怎么做才能帮您?
白珂呜咽着,吓得手足无措。
柳凝歌你出去吧。
她不希望这么狼狈的模样被旁人见到。
白珂王妃,属下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柳凝歌听话,出去。
白珂死死咬着唇,扭头走出了房间。
如若王妃今日真的出了事,她一定以死谢罪。
榻上,柳凝歌蜷缩成一团,难耐的闷哼着。
她心中默念,从实验室里取出一堆药物,不管不顾的往嘴里塞去。
可这些药根本没有任何效果,身体里仿佛有数千万只蚂蚁在啃食,痛苦至极。
她不畏惧死亡,可这种死法未免太窝囊了点。
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床榻上的被褥被染上了血色。
柳凝歌仰起头,再次握紧了银簪,抵在了脖颈上。
她的瞳孔里映出了北疆的黄沙,漫无边际的草原,还有丁程鑫……
不,不能死!
还有两个时辰,只要没有咽气,就不能放弃。
‘砰!’
门再次被打开,柳凝歌压抑着蚀骨的浴望,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柳凝歌不是让你别进来么,出去!
“……”
没有回应,只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柳凝歌你……
她正要开口,唇蓦的被吻住。
一股清幽的檀香味涌入鼻翼,她愣了良久,反应过来后,用力揽住了男人脖颈。
药性勾出了本能,也带出了最深处的渴求与浴望。
丁王褪下她的衣衫,指尖避过那处还未来得及处理的伤口,每一个动作都满含怜爱。
丁程鑫让你照顾好自己,你就是这样照顾的么?
柳凝歌耳朵里‘嗡嗡’作响,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柳凝歌王爷。
丁程鑫嗯,为夫在。
柳凝歌程鑫……
她不顾一切的抱紧男人的腰身,眼里蕴着一层水雾。
这种眼神实在太过致命,丁程鑫不再克制,打落纱帘,与身下女人抵死缠绵。
城外小院——
贺峻霖提着吓傻的贾诗灵,毫不怜香惜玉的丢进了黑漆漆的房间。
女人本就病弱,这一丢,差点摔得她骨头断裂,
贾诗灵师兄,我这样做都是为了帮你啊!
贺峻霖帮我?!
贺将军差点被气笑,
贺峻霖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趁人之危的卑劣之人么?
贾诗灵你不是喜欢柳凝歌吗?这么好的机会就在眼前,只要有了夫妻之实,她就彻彻底底成为你的人了,师兄,这么难的的机会,你怎么能白白放过。
贺峻霖够了,我从前觉得你虽然恶毒,但还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现在才明白,你根本就不配得到别人的同情。
贾诗灵师兄,你要对我做什么!
贺峻霖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冷戾,
贺峻霖当然是以牙还牙!
他拍了拍手,刘耀文从暗处走出,看着贾诗灵的眼神像在看着一个死人。
贾诗灵你、你想做什么!
刘耀文什么都没说,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喂下了一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