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傅恒“福儿,安儿,我是你们的阿玛。”
儿子福灵安:“我们知道你是我们阿玛,但你欺负我们的额娘,你就是坏人!大坏蛋!”
儿子福隆安:“我赞同大哥的话,额娘她就是被你欺负了!”
富察傅恒“我带你们去马场骑马好不好?”
儿子福灵安:“叔父早就带我们去过了。”
儿子福隆安:“叔父他人很好的,懂得多而且还会教我们读书。”
富察傅恒“是傅谦吗?”
儿子福灵安:“叔父就是叔父,他对我们很好很好的。”
儿子福隆安:“总之就是比你这个我们刚见面的阿玛好太多了!”
凌薇“你该不会是吃傅谦他的醋了吧?”
凌薇“傅谦他只是替你这个兄长尽责任而已,别拿自己的小肚鸡肠恶意揣测人家的好意。”
富察傅恒“听你的意思就是傅谦他比我强?”
凌薇“知道还问!”
富察傅恒“喜塔腊尔晴,你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红杏出墙……”
凌薇“富察傅恒,你喊我全名我也喊你的!”
傅恒望着尔晴,心中五味杂陈。这些年来,他一直压抑着内心的情感,而这份积压的情绪似乎都化作了对她的苛责。军营中的生活艰苦,本就容易让人情绪波动。在那个夜晚,傅恒与凌薇相对而坐,言语间不经意流露出对弟弟傅谦的比较。尽管如此,傅恒也明白,自己的儿子其实更敬重叔父傅谦。这份复杂的情绪中,既有对弟弟才华的嫉妒,也有对自己作为父亲却未能尽善尽美的自责。
夜色沉沉,凌薇的心中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她隐隐察觉到今晚招惹的这个人内心压抑许久的情愫即将爆发,明日或许将难以起身。但此时此刻,她已无暇多想这些,内心的渴望如同燎原之火尚未燃尽,她只觉得还不够,远远不够,那难以言说的渴望在心底不断蔓延滋长。
富察傅恒“我和傅谦谁更强?”
富察傅恒“不说话,我有的办法让你张嘴。”
凌薇“富察傅恒,你在外面都学了什么下三滥的……”
富察傅恒“你说呢?我们军营群大男人能聊什么?”
凌薇“我不喜欢这样,你放开我。”
……………………
作为兄长,傅恒自是关切庶弟的生活起居。他心怀感激,感谢在自己离府期间,傅谦悉心照料着嫂母与侄子们。面对傅恒的致谢,傅谦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连连表示这不过是尽自己的本分罢了,实在愧不敢当这份厚谢。一番客套之后,傅恒便切入正题,礼貌地询问起傅谦今后的打算,尤其是关于成亲一事的计划。
傅谦浑然未觉傅恒心底暗涌的醋意,兀自述说着侄子们的近况和尔晴的一些习惯喜好。可傅恒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份关怀背后的微妙之处,在他看来,傅谦对尔晴的照料似乎太过周全。傅恒见识过尔晴真实的性情,那隐藏在温柔表象之下的狡黠与任性。此时,一种被戴绿帽子的隐忧开始在他心底蔓延,如同阴影逐渐笼罩心头。他越想越是愤怒,于是匆匆结束了与傅谦的交谈,疾步走向尔晴,决心给她定下严苛的家规,以约束她那放荡不羁的行为举止。
凌薇“你有病吧,富察傅恒!”
凌薇“现在还是大白天,你想干什么?”
富察傅恒“傅谦他喜欢你,你知道吗?”
凌薇“我知道啊,都怪我魅力太大了,但傅谦他已经定亲了成亲之后就会搬出去住的。”
凌薇“我就算是红杏出墙也不会啃窝边草的,也绝对不会让你知道,明白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