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了一整晚的菊地一早醒来感觉哪里怪怪的。先不提大家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就连她刚认的几个“小狗腿”也全都离她远远的
早餐后一切都有了揭晓,一个教辅老师讲她叫到办公室进行单独问话。这一行为在学生间宛如引爆了枚炸弹
“有传言菊地会推出这次集训是真的吗?”
“那个女生到底怎么了?”
“这个我知道,好像是欺负了和她住在一起的女生。”
“啊?欺负人啊,难怪看她跟个小太妹一样……”
人言是无形的伤人工具。它们或轻或重,不一定一次就会击中人要害,但受到这样伤害的人的痛会一直持续很久。
这些留言不管菊地自己听到多少,总之她是红着眼睛离开的办公室。没有人为她感到怜惜
水泽凛算是造成这一情况的“幕后黑手”,她和酒井淡定地吃着早餐。后木叶端着餐盘跑了过来,三人很自然地坐在一起
酒井原先对木叶的偏见就不深,在看清楚散播她谣言的菊地的嘴脸后就更不觉得木叶是什么坏人。再加上水泽凛在中间的调和,没说几句,两人便交换了号码邮箱,约定考试结束后常联系
水泽凛其实我一直挺好奇的,你们学校的说你的事就算了,为什么菊地那么清楚?
酒井托着下巴努力回忆
“我记得菊地之前说她的一个朋友在你们学校上学……”
“才不是这样呢!菊地桑以前就是我们城郊女子中学的人。她从以前就是这个样子。好像是高二的时候吧,她被九条打脸,弄得下不来台,一气之下就转学了。”
“这次集训里看见她我也很吃惊呢!”
水泽凛大脑放空,第一天的那种感觉又来了。不光是周围的人,就连她自己好像也戴上了黑色面具
“水泽桑!水泽桑!”
水泽凛从自己思维里清醒过来,她深呼吸了下
水泽凛抱歉,有些走神
“是不是在想画作的事情?我有时候也会这样,脑海中灵感一闪,然后不停思考这件事以至于上课被老师叫起名字都没反应。”
水泽凛也许是吧
酒井的话倒是点醒了她,何必以这样的人物这样的题材来创作一幅画呢?现在估摸着还有大半天的时间,勉强可以试试
于是早餐后水泽凛就一直窝在画室了,连午饭也是请酒井帮忙弄些方便的带过来
水泽凛想了很多,她在原有的主题设定上加入自己擅长的风景画,并着重注意这方面的刻画。于是在昏黑的树林里,所有人化身面具小人,他们中间的那个小人面具破碎,露出半张红脸。整体荒诞但又别有意味
画卡在规定时间前完成,水泽凛怀着忐忑的心情将它交给主考老师们
现场的气氛严肃极了,水泽凛需要面对三位老师说出自己的创作理念
“嗯……据我所知你删除的是风景画。在初试时我看过你的作品,技术稍有欠佳,但整体表现不错。这次我以为你会选择风景画作为你的复试答卷。”
水泽凛艺术来源于生活,我想将发生在我身边的事用画笔记录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