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凌不疑一开始确实是因为裕昌郡主，凌侯府有意选她，也自行定了婚约。

程少商凌将军并不在乎。

凌不疑陛下一见面必定会提到这事，不是裕昌，也是别人。

凌不疑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程少商坐下后看着给自己泡茶的人，这才注意到他的衣着。

程少商这是漠北的风格。

凌不疑大多时候在边界，习惯了，朝中大臣因为这个倒是没少上折子。

突然就说到这个，并没有梳冠的凌不疑其实有些紧张。过去就是文帝委婉的开口，他都是各种理由反正自己舒服就行。

程少商却身体往一边一些，看到凌不疑背后的小辫子笑了。

程少商早有耳闻，只是你这样特殊的，来这既然没被发现。

凌不疑程少商并没有不喜的表情松了口气，抬手指着一边的斗篷就明白。

所以。

凌不疑就这样吧，你不差，裕昌跟你没法比。

凌不疑说着放下茶杯自己在一边坐下才看过来。

凌不疑如果哪天，我突然有了比较，或者比谁差了，四娘子给句话便是。

程少商凌将军这般，若是京城的姑娘知道了，我怕是门都不敢出了。

凌不疑给。

凌不疑这个想法很突然，抬手从衣服里取出箭头一拉已经从脖子上拉下来伸到程少商面前。

程少商愣住了，凌不疑自己其实也愣住了。

程少商这有什么意思。

没有多说，程少商伸手就拿过来看了眼，转头等着凌不疑的回答。而这个，凌不疑看了眼低下头。

凌不疑这是我中的第一箭。

程少商知道会随身带着，定有意义，听到这个目光才收回凌不疑还有接下的话。

凌不疑我拔出后取了一条命，拿下那次胜利。

程少商那我可要好好收着了。

还担心自己这样好不好，倒是没有多大价值的一个东西，看到程少商收起来，凌不疑反而担心。

凌不疑女娘的衣服没有我们的粗衣麻布耐，别戴在脖子上。

程少商又不傻，点点头就看到凌不疑伸出的手停在自己面前，什么都没有。

凌不疑我的上元节礼物有吗。

程少商我像是身上有东西的。

程少商反问的理所当然，还抬了抬下巴。

程少商头上这些，你自己挑一个。

凌不疑真的。

也就是说说，看到凌不疑认真的反问，倒是没有说出去的话在收回的意思，程少商点点头就没有多来凌不疑伸过来的手。

凌不疑还真的看了看，想到程少商跟她堂姊唯一不一样的，把一边耳环拿走了。

程少商在凌不疑动的时候发现了，眼睛也一下子就亮起来跟着坐下的凌不疑起来。凌不疑被走到他面前的程少商指着笑了笑。

举起双手表示自己不动，就到程少商伸手掀起了他的头发，拿走了凌不疑耳朵上的一个玉玦。

凌不疑你不在意我这样。

程少商看了眼终于问出来的凌不疑点点头。

程少商蛮好的。

程少商我喜欢什么，做什么凌将军自是了解的，过去这么多年，便是我不为人知在乡下的十多年，为什么多了去了。

凌不疑点了点头，问来问去确实也有些无趣。

伸手撑着下巴靠在桌子上，凌不疑看着那些箭头在看的程少商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