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寂善到了厨房得到允许后,先是熬了一碗粘粘的白米粥,又煮了一碗面加鸡蛋,小时候她一生病发烧,母亲就是这样给她做的
最后在白米粥上放了几个红枣干,放在盘子上小心翼翼地往客房走去,说来石子的地面还是走不稳的
金寂善害怕一阵阵冷风把粥吹凉,只想快点走到 但是却不小心没走稳白粥有些洒在手背上惹得一阵发疼
金寂善嘶…
幸好很快就走到了客房,敲了敲金泰亨的房门,却没有响应
胳膊有些发酸,手背上的粥也有些更加发烫,手忍不住地发抖,像是针扎一般
金寂善金先生
金寂善可以开一下门吗
金泰亨朦胧之前听到金寂善的声音,猛地惊醒,还以为是自己做梦了,起身开了门,只感觉脑袋里有一万只大象踩了过去,不适的皱了皱眉
金寂善以为是打扰到他了,连忙道歉
金寂善对…对不起金先生打扰到你了吧
金寂善我听他们说你发烧了,就熬了一点汤给你,但是我没有钥匙,进不来…
越来越小声,金寂善低头之间抬头看了看他的神情,还好,他没再皱眉
金泰亨没有打扰到我
金泰亨我只是有点头疼
金泰亨麻烦你了寂善
金泰亨快进来吧
金寂善找到桌子放在床上,金泰亨已经坐在床上准备享用了
金寂善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金寂善有哪里不舒服吗
金泰亨抽出手指了指太阳穴,好像有点委屈
金泰亨脑袋疼
金寂善用手背贴上他的额头,温度比她的手要热很多,但是多年的经验告诉她并不是高烧,但低烧才是最折磨人的
金寂善那你先吃着,我给你洗一下凉毛巾
金寂善等不到金泰亨的阻止,就到洗手间打湿了一条毛巾,又接了盆水
金泰亨辛苦你了寂善
金泰亨要是我现在有能力的话,一定不让你干这些
金泰亨不是逞能的人,他现在只感觉自己连勺子都快拿不动了
金寂善要不是我你都不会发烧受这样的苦
金泰亨昨晚的事你没忘?
金泰亨有些打起精神来
金寂善当然没忘
金寂善你可以向我诉苦
金寂善坐到他身边,挑挑眉表示这是理所当然的
与其说她没忘这件事,倒不如是她只记得这件事
金泰亨别的呢
金寂善别的?什么…
金寂善有种不详的预感,她喝多了该不会讲什么奇怪的话吧
金泰亨喝完最后一口白粥,感觉整个身子都暖了回来
长舒一口气
金泰亨你昨晚还是一口一个泰亨的叫我来着
金泰亨怎么今天又叫金先生了
金寂善…
天杀的…为什么要叫他泰亨啊啊啊啊
金寂善尴尬地挠了挠头,端起他吃完的饭碗起身
金寂善呃…你吃完了是吧
金寂善我给你送到厨房…
金泰亨寂善你会回来的对吧
金泰亨毕竟我还发着烧呢…
金寂善此时是背着金泰亨的,如果她现在扭头肯定可以看到金泰亨脸上得逞的笑容,但是她没有,只是在牙缝里挤出一句
金寂善会…
然后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金泰亨计划着让金寂善一直喊自己泰亨,找个位置躺好,陷入幻想
没过一会金寂善如约出现在金泰亨的房间里,再接好的水里投洗着毛巾,随即放在金泰亨额头
金泰亨抬眸看见她手上烫伤的痕迹,抓住了她的手
金泰亨刚刚烫的吗
金寂善嗯?
金寂善啊…这个啊…
金寂善想把手抽出来,毕竟她不擅长在任何人面前诉说自己的痛苦
金泰亨有苦要和我说出来的啊寂善
金泰亨这不是我们的约定吗
金寂善这…这其实一点也不疼啊,没什么好说的
金泰亨握着金寂善的手不撒开,金寂善也就随了他的意,没再动弹
金泰亨可以唱歌给我听吗寂善
金寂善你想听什么
金寂善之前在大礼堂也唱过歌,虽然不比演戏的水花大,但是并没有收到差评
一首歌过去,金泰亨睡的很熟,金寂善把手抽了出来,间隔性地投洗毛巾,时不时给他掖了掖被子
坐在床边静静看着他的睡颜,手忍不住拂上他的脸颊,看着他受苦,自己也忍不住揪着心
金寂善泰亨啊
金寂善快点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