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瓷得到身体的控制权后好奇地问道:“怎么样?死了没!”
自从身体被锦辞接管后,她的意识便陷入了沉睡,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
“没有,杀了祂会引来战争。”
“那真是可惜了。”
“确实。”
“那以后不就可以了吗?”
“只要祂还活着。”
锦瓷换下舞衣,去小厨房拿了一些糕点和两小坛梅子酒。
去找那两个要处理公务的家伙。
“阿姐,我来看你们了!”
温雨眠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说道:“既然来了,就来帮忙。”
这话不用想也知道是锦瓷说的,整个九州也就只有她不需要通报。
脚步突然顿住的锦瓷:……怎么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难道不应该是放下东西就走吗?
锦瓷放下食盒,默默的坐下然后看起了奏折。
锦瓷看到一半突然问道:“长姐,如果我以后嫁人了,九州是什么?”
秦染淡淡一笑道:“你若嫁人,九州便是嫁妆,若是不嫁,九州便你的成年礼!”
锦瓷点了点头,有些感慨地说道:“原来我这么富!”
温雨眠打断道:“行了,赶紧的,不然今晚就别睡觉了!”
锦瓷低着头继续和这些奏折作斗争,今晚不是它死就是它死!
在三人的不懈努力下,在子时赶完了。
温雨眠吃着糕点,喝着梅子酒,今晚的宫宴她没去,忙着批阅,连饭都没吃。
秦染只是喝着梅子酒看着一旁睡着了的某妖,思索要不要把她弄醒?
温雨眠吃完糕点收拾好食盒,秦染把锦瓷抱在怀里,送回了锦程宫。
温雨眠和秦染看着床上熟睡的锦瓷,相视一笑。
现在真好,不像以前每天都要活在杀戮之中。
驿站里,奥看着四人那严肃的态度,不以为意地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
斐冷笑道:“呵,可不是没什么大不了的,驻军的人数都增加了!”
别说联姻了,和亲都不可能。九州就是属于国可以亡,但打架不能输的那种,要是打不赢,那就死撑。
孟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祂只是看着奥,希望祂不要再挑事!
索:“今天打架输了吧?”祂更关心这个问题。
奥:“平局。”
梵有些惋惜地说道:“都没下死手。”
奥听着这语气,眼皮子跳了跳:你是希望我回不来吗?
锦瓷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天,月亮还没有落下,星星还在闪。
她又默默躺了回去,她还是继续睡吧!
天不遂人愿,锦辞毫不留情的催促道:“赶紧起来!”
“……不要!”
“你还睡得着吗?”
“……”
睡不着,但打死不起!
“三个月。”
“啥?”
“祂们还要待三个月!”
锦辞耐着性子解释道。
锦瓷刷的从床上做起来,三个月,这也太长了吧?
那人很明显是想搞事啊!
锦瓷洗漱完直接去了望月楼。看着房间里的烛光,锦瓷心想:这是不睡觉吗?
温雨眠看着门口那一抹月白色的身影,颇为无奈地说道:“进来吧!”
锦瓷走进房间内,还不忘把门关上:“你们是不是没睡觉?”
秦染:“睡了,刚醒。”
锦瓷:……我咋不信呢?
温雨眠:“那你呢?”
锦瓷一脸无辜地回道:“刚醒啊!”
温雨眠:……又是刚醒,这借口也不找好点!
锦瓷看着温雨眠那明显不相信的表情,就差指天发誓了。
秦染咳了几声问道:“要不你在回去睡会?”我们搁这讨论事,不方便带你。
锦瓷:“睡不着!”
温雨眠:“那你想干嘛?”
锦瓷:“就想和你们待在一起。”
温雨眠:……
秦染放弃劝告,直接把锦瓷丢了出去。
锦瓷看着紧闭的大门,有些懵。
所以爱会消失对不对?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一只可怜的乖兔子~”
“你就乐吧,反正我俩一个身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丢人是你,又不是我!”
“那我还说打人的是你不是我呢!”
锦瓷在踢着路上的石子的同时,还不忘回怼锦辞。
她老感觉会有什么不太平的事要发生。
“你有没有觉得会有什么不太平的事情会发生?”
“太平过吗?”
“……”好像没有,呸,现在太平。
旱灾水灾,起兵造反,瘟疫横行,但都问题不大,解决了。
锦瓷干脆直接出宫,去驿站,去找那五个外来人。
那五个人看见锦瓷惊讶的很,尤其是奥。祂不会是来打架的吧?
也不怪祂有这个想法,毕竟两次见面都是打架。
梵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问道:“永宁郡主来这有何贵干?”
锦瓷歪着头漫不经心地说道:“没事啊,就是想带你们看看九州的风土人情。”
斐语气平和地说道:“多谢郡主好意,但我们有要务在身。”
直觉告诉祂最好不要和这个意识体有过多的接触。
锦瓷眼神中带着冷意,意味不明地笑道:“你再说一遍!”
看看,我演的像吗?
……有点。
孟:强买强卖?
在锦瓷那阴恻恻的眼神之下,斐迫不得已改口了:“我们有时间了。”
索:……我看着,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