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即使是神灵也没有反抗的机会,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按照锦瓷的话,锦辞确实是个这人模狗样的玩意儿留了一口气,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撑下去,估计是不能了。
锦辞交出了身体的控制权,问:“药效已经过了,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锦瓷用实际行动回答了祂,她弄乱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脖子上的痕迹清晰可见,身上的伤,锦瓷也没有刻意让它们愈合。
锦辞:“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
“你这么做赌的可是自己的清誉和九州!”
“我知道。”
可是只有这样,她的长姐才会有足够挑事的理由和资本。
秦染虽为上神,但她的身份一直不受待见,最主要的是她不站队,手里也没有太大的话语权。
她这张牌也该出了。
她会为她争取那权力!
从今天开始,所有的一切都该不一样了。
等锦瓷推开门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地方围满了人。
他们看她的眼神有同情,有怜悯,有鄙夷,有厌弃,但更多是看热闹的。
锦瓷没管他们,她只是低着头走向了瑶阁。
要变天了。
温雨眠在锦瓷登台献舞的时候就走了,去送饭。
顾梦卿看着今天饭菜,眼神亮了,锦瓷几乎每一份都做了一点,考虑到了顾梦卿的饭量,还不会浪费。
顾梦卿看着温雨眠的脸上少见的出现了担忧的情绪:“怎么了?”
温雨眠捂着胸口:“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出事了。”
顾梦卿闻言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干完饭,擦了擦嘴:“那你快回去吧!”
温雨眠叹了口气:“明天再给你带。”
顾梦卿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反正不过是和几顿药的事。
温雨眠回道瑶阁看见穿着带血的衣服已经睡下的锦瓷,吓得手中的食盒差点没掉在地上。
秦染还没回来,绝对是在处理后事。
果不其然,第二天主神在和众神议事时,秦染直接闯了进去,浑身凛冽着煞气,而且她后面还用鞭子拖着一个人,是那个对锦瓷心怀不轨的男子,现在已经死透了。
主神平淡地问道:“妖神,何事?”
秦染:“解释!”
夜神:“妖神未免也太小气了,才多大点事儿啊!”
秦染的眼神直接冷了下来:“你管这叫小事,我阿瓷出的事叫小事!?”
夜神不说话了,没办法秦染太能打了,他和秦染过招的时候就感受到了。
她的实力深不可测。
日神:“咳咳,这只是一次意外。”
秦染不想说话,直接一鞭子抽了过去,得亏日神躲得及时,不然他的下场就和他面前的桌子一样了,直接裂成两半。
日神:“妖神,你什么意思!”
秦染面对自己的杰作,轻飘飘地回了两个字:“意外。”
日神:……去你玛德意外,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月神:“妖神消消气,这事绝对是个意外。”
秦染眉眼之间透露着不耐烦:“你们是准备包庇罪魁祸首了吗?”
主神:“不会,这件事我会给妖神一个交代。”
秦染:“好,我等着。”反正人已经被她弄死了,想包庇也没办法。
当天下午,无人光顾的瑶阁,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秦染看着那些人搬箱子,心中冷笑不已。
这是干什么,破财消灾吗?
秦染:“东西放下就走!看热闹的滚吧!”别给我待在这碍眼!
秦染箱子被他们办的差不都了,大手一挥,碍眼的都在瑶阁外了。
总算清净了。
锦瓷看着殿内的箱子:“他们还真是。”不要脸!
这解释不就是拿钱来摆平吗!
温雨眠:“阿瓷,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锦瓷昨天回来,她就觉得有很多事情不对劲。
锦瓷没有撒谎:“对,这件事一直在我的掌控之中。”
温雨眠喝了口茶,忍住,一定要忍住。
秦染沉声问道:“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
要是真让那恶心的玩意得逞了,秦染觉得自己可能会血洗神域。
锦瓷:“我知道。”
毁了自己的清誉,但她不在乎,她必须得为九州和长姐争取这些东西。
因为锦瓷的缘故,秦染借机不断壮大手中的权利,当然也引得不少人忌惮。
秦染才不管那么多,毕竟每一个她干得每一件事都合情合理合法,他们敢挑个事试试!
锦瓷和温雨眠的行动范围也在不断变大,不会受到太大的限制。
锦瓷很少出去,但锦辞就不一定了,祂晚上会用锦瓷的身体出去逛逛,以及打探一下地形,不能太指望那只猫。
要是被人发现她也没事,装成锦瓷的性格糊弄了过去,实在不行搬出秦染的身份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