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

程少商【轻笑】

萧元漪“你笑什么？”

程少商“嫋嫋笑今日之事，当真是可笑”

程少商“莲房，你可知你与兰芝错哪了？”

莲房“…是…是莲房自作主张。”

兰芝“是奴婢太过自作主张连累莲房了…”

程少商“我与婖婖就喜欢你们自作主张！”

程少商“自作主张也要分自做了什么主张，譬如，我让你去东市买豆酱，婖婖让兰芝去买首饰，哪些事情是可以自作主张的？”

程少商“走哪个街道？去哪个铺子选你觉得最好的豆浆选你觉得最好的首饰。”

你与阿母相视一笑

果然阿姊真的是聪慧，比起自己，阿姊会冷静形式，而自己却只顾着讨说法而语言过激

这一点自己是万万比不上阿姊的

程少商“哪些事情是你不能自作主张的呢？”

程少商“你不能将我买的豆酱分给旁人一半，兰芝也不能将婖婖买的首饰分一些给旁人，也不能决定【看向菖蒲】我与婖婖需不需要！”

听见此话，菖蒲与仆妇低下头，不敢看少商

程少商“明白了吗？”

程少商【收回看菖蒲的视线】

程少商“我不曾罚过你，不知道如何罚人，你只管听阿母的便是”

程少春“我也是，兰芝听大伯母的便是。”

兰芝“是”

少商转而看向莲房

程少商“回去收拾收拾，带着兰芝一同，此处有我与婖婖。”

莲房“是”

兰芝“是”

莲房与兰芝一同行礼退下

这时菖蒲心虚的擦了擦汗

你看着菖蒲的动作，不禁冷笑

程少春“事到如今，有的人终于知道怕了。”

菖蒲【头更低了】

程少商【指着菖蒲】

程少商“你过来。”

菖蒲看了一眼仆妇应了一声

菖蒲“是。”

菖蒲【跪爬过去】

程少商“菖蒲，莲房与兰芝可不是独自去搬书案，她们可是带了几个婢女一块去的，你一个人自然拦不住她们。”

程少商“所以你便叫上了你的小姊妹们，跟你一块儿围住她们！”

菖蒲【胆怯的摇头】

程少商“那你又是如何跟这些小姊妹说的？说快拦住她们，不要把三公子给四娘子的书案抬走，又或是这是我们女公子的书案，你们谁也不准拿走？”

菖蒲“不…我只是…”

程少商“因为你打了兰芝，所以莲房才打了你，可力道却不重，兰芝当场就疼晕过去，而你呢？”

程少商“你是可以装晕，可围着莲房和兰芝的那群小姊妹们，可没装晕，抓一个回来问问，不就能清楚了？”

程少商“我倒要看看这些人，倒是真不知底细，被你蒙骗还是说明知故犯，以一张书案离间骨肉至亲！”

萧元漪“少咄咄逼人，你与婖婖发落莲房与兰芝，姎姎的婢女就让她自己发落吧！”

程姎【低头】

菖蒲也行礼退到了仆妇身旁

程少商【叹气】“好，听阿母的”

萧元漪【语气放缓】“到此为止，奴婢之错不涉及女公子，书案只是小事，给谁都成，你们姊妹之间还需手足和睦，不要生了嫌隙。”

仆妇“多谢女君为女公子说话，四娘子有三位同胞兄长撑腰，这五娘子回来也帮得上忙，可怜我女公子势弱！”

桑舜华（这仆妇倒是不简单…）

仆妇“咱们做奴婢的都日日担心女公子受人欺负，所以四娘子有的我们就觉着…”

程颂【凶巴巴的盯着仆妇】

仆妇“就觉着也要给女公子讨上一份，这才犯下过错…”【行礼】

你刚想怼那仆妇阿母却将手放在你的手背上，轻拍了拍

桑舜华“姎姎哪里受欺负了？你是指摘什么？”

桑舜华“程家兄弟骨肉至亲，几十年来亲如一体，从不分彼此，你说这话，要挑拨成家骨肉？是谁教你的？葛家吗？”

仆妇！

仆妇“奴婢不敢！奴婢没有此意！”

程颂【皱眉】“竟敢非议主家是非，来人！”

萧元漪“好啦！此事到此为止！”

程少商（原是等着阿母发落傅母，谁知等来这么一句？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

程少商“阿母当真觉着这老媪，说得对？”

程少商“如此这般，那我与家兄们还有婖婖就当上了一个欺负堂姊的罪名了！”

程少商“阿母 不妨好好想想，若这老媪说的不对，就立刻发落她！以正视听。”

萧元漪【拍桌】“你敢忤逆！”

程颂“阿母…忤逆可是大罪！”

程少宫“阿母，这老媪是才说出如此悖逆之言，都不惩治，你为何要对少商说这么重的话？”

程少春【起身跪于少商身旁】“大伯母！您说这话也太过严重了！明明是这老媪与菖蒲的错，嫋嫋阿姊只是想讨个公道！”

程少春“怎么到大伯母这就变成了忤逆？”

程少商【看着老媪】“你可知阿母为何不斥责你？”

程少商“你当真是以为为了你这个自作聪明的老媪，那是为了堂姊的脸面，你们都说兄长们偏心于我，那是因为程家主母偏心堂姊在先！”

青苁！“女公子！”

程少商“阿母方才说婢女之错不该归于女公子身上，道理是这个道理…”

程少商“可为何莲房与兰芝犯了错，阿母问都不问清楚，就把我拘上来训上一训？！”

程少商“而阿母固定，这就是我的错，可菖蒲错了呢？堂姊就一点过错都没有？”

程少商【看向老媪】“你说，你说是为何？因为连你都知道阿母喜欢堂姊所以你大可不必为你家女公子忧心，只要有我阿母在 这程家上上下下，有谁敢欺负你家女公子？”

萧元漪【看透意思】“你这是在怨我？”

程少商“阿母若是觉得不好听，嫋嫋也大可说一些假话，糊弄过去。”

萧元漪！

萧元漪【努】“你这个孽障！”

萧元漪“来人！来人！”

程少宫“阿母怎么都是儿子的不是，都是儿子思虑不周才酿成大错，嫋嫋年幼自小又没人教导，千万别怪她，阿母要罚就罚我吧！”

萧元漪【拍桌】“你以为我不敢罚你，正是你做事不周！若同时送出两张书案，会有此事？”

程少商

程少商“为何又是阿兄的错？阿兄此事一点错都没有！”

程少商“阿兄，为何要送我一人书案？是因为我粗鄙不堪，我现在所用的书案，不过是几岁孩童所用！”

程少商“阿兄心疼我，可怜我才将自己心爱的书案送与我，阿兄又不曾去外面打一张新的书案，阿兄做错了什么？”

程少商“阿母…”

萧元漪

程少商“如今我识得的字，看过的书卷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明白，而且不过是一些孩童启蒙之物。”

程少商“堂姊能学的都学了，堂姊没学的，阿母正在教，堂姊有书案，我不曾有书案啊！”

…

下章预告

桑舜华【捂住腹部】“哎呦，姒妇啊！我似又腹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