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唐周胸口一痛，不可置信的看着辞晚。
辞晚垂眸避开了他的视线。
哪怕这是凡界，哪怕是一魂，当随风刺进唐周胸口的时候，辞晚的手还是忍不住的颤抖。
亲手杀了所爱之人，原来这么痛吗？
那当初，他是不是也是这般疼……
唐周重新倒回温泉的时候，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是不是忘了，他怕水……
唐周闭上眼睛，金色的流光在他周身环绕涌入他的身体，而辞晚则在颜淡余墨一行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化为流光。
天界。
“锵锵！”一阵凤凰鸣叫，金红的火焰染红了半边天。
虚影中一个身着红色长衫的女子，墨发轻扬，面带冷色，赤足踏空而来。
“是辞晚上神！”
“……”
辞晚手握银枪，看着因为她闹出的动静而出来的帝尊，“帝尊说过，若我回来定要用上好的酒水为我祝贺，可还算话？”
“自然！”
听见他的回答，辞晚心一沉，面上却不显分毫：“这次历劫我发现了很多奇怪的事情，当年仙魔大战似乎另有隐情，帝尊可许我验证一二。”
帝尊似乎很惊讶：“竟有此事？”
“那去清玉殿，众仙一起商讨，如何？”
辞晚点头应下：“自然！”
她赤足踏焰，空中的温度随着她的靠近在慢慢升高，威压不动声色的释放。
辞晚一个闪身便出现在了当年大战众上神的埋骨地。
她直接掀了桓钦的棺椁，神力溢出，桓钦便变成了帝尊的模样。
“原来如此！”
辞晚消失后帝尊脸色难看：“辞晚上神勾结魔族，促使仙魔大战，如今竟然妄图颠倒黑白，当受以无妄极刑！”
他话音刚落，霞光大盛，一白衣清隽的男人缓缓而来。
“应渊帝君！”
辞晚到的时候，看到应渊眉梢微动，玉手一挥，刚刚开棺的影像出现在空中，陶紫炁的记忆，一幕幕出现。
辞晚睨着他：“桓钦，累不累！”
看到陶紫炁他眸光动了动，沉默的看着，辞晚长枪如龙朝他扫去：“区区傀儡术，你为何会觉得能瞒过所有人？”
帝尊，不重新化为自己模样的桓钦，他叹了口气：“果然瞒不过你！”
“一切都是我做的又如何，凭什么我们就要低人一等？”
“无论是魔是神……算了，我明白你的感受，可是桓钦，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挣的，只有变得足够强大才有话语权！”当初的少绾何其艰难！
所以她给了魔族一个好的环境，可偏偏他们不珍惜！
桓钦也遗憾没能遇到一个像辞晚这样的人。
修罗族寿命短，生存环境差，当初修罗王玄夜为了让修罗族寿命长些，带着族人潜伏在仙族。
这才有了他，有了应渊。
说起来，应渊还是他的主人呢。
“所以，我已经足够努力了，还是毁了。”桓钦一如当初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所以，你要如何，战吗？”辞晚看着他，因果轮回总要还的。
“战！”
两人的话应渊插不上，甚至听不懂，等他回过神桓钦和辞晚已经打了几个来回。
他只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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