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泠见郡主被气得哑口无言便笑着开口:“今日是郡主的生辰,你言谈举止怎么像个如猫饮血的野人一样。”
万萋萋听见她的话哪里肯认,直接回道:“哟,御前宴饮时,家父拿豹谷酒去献宝,圣上还夸我将门虎女,怎么,你是想说圣上也是如猫饮血的野人?”
几人被说的无言以对,程姎见状吃了一颗金丝枣:“这枣确实美味!”
此言一出,满堂哄笑,裕昌嘲笑出声:“程家妹妹说笑了,你尝的这个不是真枣,而是经过数十道工序制成,形容真枣的罢了。”
辞晚见万萋萋等人蔫了下去,夹了一颗枣端详了一会,入口细细品味:“也真是难为郡主了,有真枣不用,偏偏喜欢用假换真,味道确实不错。”
“很用心!”放下筷子她抬首,微笑着赞赏,像长辈对晚辈一般。
她这态度让程少商和万萋萋直呼过瘾,几人笑开了,偏偏裕昌郡主等人只能隐而不发。
不是裕昌怕了她,而是她另有计划。
席间,有些沉闷辞晚准备出去透透气,刚走到王府的桥边,身后就有人跟来了,她还以为是白芷。
出来时正好有冷风拂过,白芷便回去给她拿披风。
推力在从背后传来,辞晚看到不远处男儿席间离席在长廊处走来的众人,还未回神便跌落水中。
这种景园中的河水不算深,但也不浅,寒冷刺骨的河水淹没口鼻,辞晚只觉得自己在不断的下沉,水中有无数看不见的只手将她拉入深渊……
“女公子!”白芷在远处惊叫,看着辞晚跌落下去的一瞬间心沉到了谷底,也顾不得暴露自己朝河边赶去。
然而有人比她更快,当看到凌不疑抱着辞晚破水而出的时候,白芷一个急转,没一会手里提了一个还在挣扎的女娘。
她去得快,来得也快,刚好凌不疑将昏迷的辞晚抱着上岸,白芷正好看到赶过来的梁邱飞,将手里的人塞到他手里,赶紧用手里的披风将辞晚裹紧接过来,“女公子!”
凌不疑知道他没有理由抱着辞晚不放手,于是将辞晚小心的递给她,看着还在懵逼的梁邱飞。
“谋害他人性命,羁押廷尉府!”
梁邱飞神情一肃:“是!”
事情闹得有些大,辞晚被带到客房安置,白芷一边给她号脉一边吧嗒吧嗒的掉。
“如何了?”凌不疑眉头紧紧的锁着,周身气压很低。
白芷摇了摇头,凌不疑心一窒!
“嘁,不就掉个水吗?真娇气!”被搅和了宴会的裕昌嗤笑。
“裕昌郡主别忘了,人是在你府上出事的。”程少商人都要气死了,本来就担心,听见这话哪里能忍。
“你程家敢对郡主如此无礼,这是以下犯上!”
“你倒是会扣帽子,我管你是不是以下犯上,人在你们府里出事是事实,我还要说你们仗势欺人呢!”万萋萋挡在程少商面前,欲要上前的王泠面色一变,不知如何,几人扭打作一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