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们始终是不一样的啊!
宣皇后能做的只有打理好后宫。
宣皇后太清醒了,她一直将自己的定位摆得很清楚,不然这次就不是自请废后来保太子一脉了。
凌不疑要做的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有些东西猜一猜还是有头绪的。
能让他自请的任务,何其少。
辞晚看着凌不疑被打得额头与手背青筋暴起,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她遥遥与一脸看戏的文帝对视一眼,见他没有阻止的意思便扭头朝凌不疑的方向跑去。
“别打了!”
辞晚上前挡在凌不疑的身上,那些人纷纷停手,无措的看向文帝等待他的指示。
文帝无奈摇了摇头,挥手让他们停手,而三皇子也立马让他们停手。
“来人,宣医士。”
辞晚对他点头道谢,她虽然是医士,毕竟是那么尴尬的部位。
凌不疑反手拉着辞晚的手,笑着说道:“阿晚,你怎么来了。”
辞晚走到他身前,用袖轻轻子给他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看着他被血染红的后背与臀部,辞晚眼泪有些控制不住的落下,哽咽道:“疼不疼?”
“不疼,别哭。”凌不疑心疼的将她脸上的泪珠抹去。
“好了好了,别说了,先回宫让医士看看吧。”看着他们腻腻歪歪的模样,三皇子面无表情的开口。
文帝笑呵呵的看着他们:“看吧,我就说有用!”
越妃也笑着摇头:“陛下真是越来越幼稚了。”
但她落在凌不疑身上的目光却有些深。
十一郎,千万别越过那条线啊,不然文帝在宠也护不住啊!
凌不疑上过药后,辞晚陪了他一会便去了长秋宫给宣神谙报平安。
宣神谙一身素衣,随意的卧在躺椅上,跟上的银碳火光跳跃,宫女跪坐在一边给她煮茶。
手里捻着一串玲珑剔透的佛珠,动作不紧不慢,煞是好看。
听见动静,她睁开眼睛温和的看着辞晚:“来了,可曾冻着?”
闻言,另外一个宫女将银碳烧得更旺了,直到辞晚坐下喝了一口热茶,宣神谙才再次开口问:“子晟如何了?”
“无碍了,休养半月即可。”
“那便好,能赶上大婚。”宣神谙点点头,手里的佛珠却捻得快了几分,“不知为何,明明你婚期将至,本该是好事,我却总是心绪不宁。”
辞晚轻笑,“可能是舍不得我。”
宣神谙轻掐了一把她白嫩的脸颊:“你啊!”
凌不疑第三日便去上朝了,气得辞晚差点咬他,凌不疑却笑呵呵将手臂递到她跟前,辞晚哪里舍得便气哼哼的别开脑袋。
凌不疑带着床榻上朝,隔着屏风听着朝臣对他的编排,他乐的无声的笑了,直到楼太出声:“陛下,乐安郡主胡乱插手凌将军刑罚导致刑罚未满,按照律例……”
“呵!”
凌不疑冷喝一声,可把那些大臣吓得不轻。
文帝挥挥手让曹成把屏风撤掉,看着楼太道:“这个,你得问问凌将军有什么想法了。”
“是吧,十一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