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

马嘉祺和刘耀文玩的开心，两位大爷则坐下在一旁休息聊天。

　　“别推了，你要坐吗？我推你！”

　　“我不坐，你坐着吧。”刘耀文回答，让秋千停下。

　　一旁就是草地，刘耀文也不顾脏不脏，一屁股坐下在马嘉祺腿侧。

　　也许是因为今天天气不错，马嘉祺抬头望，竟隐约看到了几颗星星。他们无意跑来的这边，离市中心有一段距离，连车声都没有那么多。

　　马嘉祺坐着，刚刚荡秋千时飘然的心已经平静下来。

　　刘耀文坐在草地上，肩膀高过秋千一些，马嘉祺的腿几乎和他肩膀一样高。

        马嘉祺在仰头看天上，刘耀文在仰头看他。

　　自从刘耀文长高以来，他就不用再仰视马嘉祺了，可好奇怪，他还是觉得马嘉祺离他好高好远。

　　刘耀文低下头，马嘉祺的腿在无意识地缓慢轻晃着，莫名地，刘耀文伸手便抓了上去，抓住了！

　　马嘉祺的腿很细，脚踝上处小到刘耀文一只手圈住都绰绰有余。

　　被抓住脚的马嘉祺，有些疑惑地望下来。他晃了晃腿，刘耀文的手也跟着他晃。

　　“？”马嘉祺眼神询问。

　　刘耀文看着他，抿唇，没说话。

　　“你的手有点冷。”

　　“那借你暖暖手。”

　　刘耀文这次回答很快，他低头看了看马嘉祺被他抓着的脚，勾起嘴角，他再次抬头看向马嘉祺，温度较低的手掌缓缓上移，钻进了马嘉祺裤腿里。

　　马嘉祺被他冷得一激灵，小腿反射性地回缩了一下，他伸手拍了一下刘耀文脑袋，笑骂道，“你的手真的好冷！快拿出去！”

　　刘耀文抓了抓马嘉祺小腿后并不多的肌肉，听话地把手退了出来。

　　两人又静静坐了一会，只是这次距离比刚才更靠近些。

　　马嘉祺也难得和刘耀文单独这样独处，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笑得温柔。他此刻的眼神，就像15岁的马嘉祺看12岁的刘耀文的眼神，让人熟悉又怀念。

　　刘耀文深吸了一口气，又像是无奈极了缓缓呼出。他漾着嘴角，想抱他，于是他双手抱住了马嘉祺的双腿，把脑袋轻轻枕在了他腿上。

　　马嘉祺被他撒娇似的行为逗得心软，便一动不动地任他抱着，一下一下地轻抚他的头发。

　　“马哥。”刘耀文突然闷头喊了一声。

　　“嗯？”

　　听到应答，刘耀文半抬起头，静静地看了马嘉祺一会，才说，“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很久了。”

　　就是这种眼神，让马嘉祺无法拒绝，仿佛一对上，就被他吸进眼底，让人很难说出一些强硬甚至欺骗的话。

　　“你说。”马嘉祺看着他，淡淡微笑。

　　“我想问……我有没有出现过在你的选择名单上？”

　　刘耀文缓慢脱口道，就好像为这句话提前排练了很多遍。

　　听到这话，马嘉祺莫名心口一紧，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刘耀文问得很坦然，他却心虚了。他果然还是在意的，马嘉祺想。

　　“有的。”好一会，马嘉祺才继续了轻抚的动作，低着头回答，没有回避刘耀文直白的眼神。

　　得到回答，刘耀文释然地笑了，他看起来很开心，就好像藏了很久的一个愿望终于被兑现了，让他发自心底地笑了。

　　“那就行。”

　　刘耀文说完，又趴在了马嘉祺腿上，枕着自己的手，闭起了眼睛。

　　他不要更多回答了，这两个字足够了。

　　两人静坐着，夜晚的风更凉，可马嘉祺却不觉冷，怕刘耀文冷，马嘉祺摸了摸他的手，刚摸过去，就被刘耀文抓住了。他不抬头，也不打算放了马嘉祺。

　　暖的，马嘉祺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