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冬季,温惟刚下从三亚回来的飞机,三亚气候宜人,温惟在三亚呆久了已致她以为S市也一样温暖
身上穿着的黑色薄纱长裙被冷风吹起,身体轮廓被勾勒出来,该长肉的地方不点不少,不该长肉的地方一点没有,细腰盈盈可握,白皙的皮肤在薄纱黑裙的衬托下有了那么点诱惑的意味,肩上白色的披巾又让她有了几分圣洁的意味。
温惟是被娇宠养大的,骨子里的傲气是浑然天成的,给人以一种冷艳难以驯服的感觉,路边经过的路人不由得都多看了几眼。
出了机场,温惟便上了她家司机的车,这位司机是新来的,新司机对这位常年不见的大小姐很是熟悉,也不因为什么,只是因为家里温惟的继母和她的女儿天天在说这位“常年不归家、白眼狼、花瓶、没成绩”的大小姐罢了。
“铃铃铃”卡农钢琴声响起,是温惟手机电话铃声,温惟看都不看就挂了,还顺带关了机。到了温家,温惟看着昔日自己从小住到高二的家,只觉得陌生。来接的人没有她那经常给他打钱的父亲和他在发妻离世后迫不及待迎进门的继母,只有一位她继母所雇佣的保姆出来迎接。
“小姐好,夫人和老爷都不在家,他们去参加温菱小姐的钢琴演出了。夫人批准我今天五点下班,另外夫人说晚饭请小姐您自己解决了。”温惟听到这些丝毫不感意外,还轻微挑了下眉,这个保姆似乎是把自己当自家人一样,说话毫不顾及,一口一个温菱小姐的,她这个亲生大小姐还在这呢,她出言道:“你家夫人手机号码给我。”
保姆因为她那不羁的挑眉愣了愣,她是在林欣和温明定结婚后被林欣雇佣进的温家,随后这个温大小姐便不住家四处奔波,当年的她才高二,脸庞仍带青涩却也是个十足的美人了,多年不见,刚刚下车温惟就一直在看手机,无意间的抬头挑眉就让保姆惊艳了,她的五官十分精致,不笑时候给人以冷艳的美感,笑起来却不违和,给人以一种妖艳美,比起温菱在S市富家美人千金的称号,温惟不知道要好多少。
保姆兴许是被温惟的气场震慑到了,不由得顺服了几分,说话也顺耳了:“夫人的手机号码我也不知道,家里客厅的座机能直接打给夫人,小姐需要吗?”温惟垂眸,她刚回温家,除了温家没别人知道,而且她还是被温明定威胁回来的,还是先不惹事为好,“不用了”温惟随口应了句便拿着个行李箱进屋了。
屋内,全是温明定新家庭的东西,对温惟来说毫无温度,只有陌生,温惟也不会再去计较这过了五年的变化了,她在高二的时候明白了,爱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温惟拿着行李箱径直上了楼,回她曾经的房间,她跟温明定说好的,她房间的东西他一丁半点都不能动,可开门之后,温惟只看见了整个房间都变了样,没有她的东西,只有温明定宠爱的继女温菱的东西,一股不知名的火气涌上来,温惟特别想当场就揪着温明定的衣领骂,或许是她这五年来在外的磨练,她学会了隐忍,她强迫自己压了怒火,转身拿着行李箱下楼。
刚下到一楼客厅,大门被打开,温惟望了过去,只见刚刚还高高在上的保姆挤满笑容,对着她面前的男人点头哈腰,男人的声音很是好听,说话也很有礼貌:“温叔叔不在家的话麻烦等温叔叔回来转告他,等温叔叔有时间,我跟他慢慢谈”说到话尾男人还十分谦逊有礼的笑了下,保姆却也不逾矩,十分有规矩的点头应到,她先前见过这个男人来家里,温明定都对他尊敬有加,换做她一个小保姆,更是不敢逾矩。谁知,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梁诏,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温惟手抵着行李箱悠哉悠哉的问道。
保姆连忙应到:“梁少爷来家里给老爷送东西,”她生怕温惟惹怒梁诏牵扯到自己,谁知听到保姆的抢答,梁诏反而轻皱了下眉,“哦”温惟随口应了句,似乎刚才只是随口一问。
梁诏看着温惟拖着行李箱开门而出的背影呢喃了句“原来已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