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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他们高兴地坐在桌前,举杯欢呼(当然不是酒啦,只是果汁而已)。
所有人都不知道,在另一边,一个和降谷零长的一模一样只是身高看起来较矮、看起来比较稚嫩,身上还穿着一身警服。他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不省人事。
不过一会儿,这个小降谷被扶了起来。“喂喂,你没事吧,安室先生?”然而,没有回答。
“园子,你和柯南就先回去吧,我送安室先生去医院。”
一旁的男孩跑上前来拉住女士的裙摆不停蹦哒,用那撒娇似的语气说:“小兰姐姐我也要去!小兰姐姐我也要去!”
小兰看了看园子 一脸抱歉:“抱歉啦园子,你就先回去吧。”
“好。”接着,园子就在一旁拦了辆计程车,上车前不忘叮嘱:“注意安全啊小兰。”
……
园子?小兰?还有柯南?这都是谁啊。她貌似还叫我安室先生。
为什么感觉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嘶,腹部好疼。动不了。
那位小兰小姐好像是要送我去医院吧。那个柯南也要跟着去。
这都是怎么回事啊……
……
医生从急救室里走出来,小兰连忙上前询问情况。医生摇摇头:“病人现在情况不太好,虽然从外表看不出什么,但是检查后我们发现病人腹部器官受损,但好像做过处理。而且……病人患有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这么严重啊……降谷先生这是做了什么?柯南在一旁沉思着。
“不过,经过刚刚的救治,现在情况好多了。你们可以进去探望。大概半小时后,病人就能醒来。”
“好的,谢谢医生。”小兰鞠了一躬,感谢道。医生点点头,走开了。
过了一会儿,病人缓缓睁开眼睛。
这是哪儿啊,感觉眼皮很重……眼前的小姐应该就是小兰了。一旁的孩子想必就是柯南了吧。
“小兰姐姐,安室哥哥醒了!”柯南在一旁拉了拉小兰。“哦,警官您醒啦。”小兰笑了笑,“经过医生刚刚的救治,您已经没事了。”
降谷零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哈?安室哥哥?救治?我不是在宿舍整理资料吗?怎么突然被送到医院了啊!难不成是被松田那个家伙揍出毛病来了吧!
“呃……冒昧问一下。”降谷零小声地问,“我是得了什么病吗?”
“诶?安室先生,你不认识我了吗?……哦,医生说,您的腹部受损严重,而且还患有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果然没错,安室这个名字。
还有,腹部受损和创伤后应激障碍又是什么鬼?!
他们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安室先生”比以往的安室先生要小一点。因为外貌相同,所以他们理所应当地认错了。
“不好意思,可能是我们认错了,”小兰在反应过来后赶紧道歉,“因为您长的太像我们一个朋友,他叫安室透,所以我认错了。”
“没关系的。”
“请问你是?”
“哈,”降谷零微微一笑,“我叫降谷零。”
“诶?!”柯南听到这懵住了。降谷零和安室透不一直是一个人吗?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和之前的降谷先生长的一模一样,但是明显的比之前的降谷先生要小一号吧!
“降谷先生,您稍等,我帮您倒杯水。”说着,小兰走出了病房,病房里只剩下柯南和降谷零两人。柯南低下头,眼镜微微反光,用一种成熟的语气问道:“降谷先生,您又在做什么?”
“啊?”看着眼前这个小孩露出不符合年龄的表情,降谷零一脸吃惊。它似乎认识我,而且我也感到有些熟悉……等等,现在的小孩这么早熟吗?!
看眼前这个男人吃惊的样子,柯南有些疑惑。我弄错了?“降谷……zero,”刚喊出“zero”,降谷零愣了一下,“您不会被查出卧底,被灌下和我一样的药物了吧?”
“……?”
“不好意思。”降谷零盯着柯南,“我只是警校的一名学生……对了,景光他们呢?”降谷零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同期。
“景光?”
“嗯,诸伏景光。”降谷零觉得眼前这个小孩并不简单,于是还是和他说了起来,“我的幼驯柒。还有松田阵平,萩原研二和伊达航。”
“松田警官他们!”柯南叫了起来。找他们?他们不是逝世了吗?
“你认识?”
柯南的叫声被小兰听见了。她端着三杯水,走了进来:“柯南怎么了?——抱歉,这是你的水。”接着,她将一杯热水递给了降谷零。“真不好意思,我刚刚去了趟厕所,所以晚了点。对了柯南,你刚刚在喊谁?”
柯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有啦,刚刚降谷哥哥一直在说他的朋友——松田野真!对,他让我想起了以前那位松田警官。”
以前那位?难不成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这样啊……”
聊了一会儿,小兰看了看时间:“呀,太晚了,我爸爸还等着给我做饭呢。降谷先生……”
“叫我零就好。我自己没有问题的,您先回去吧。”
“好的。”小兰点点头,叫了一声柯南,等到柯南跑过来拉住她,便离开了。走之前,柯南对着降谷露出一个同情的表情。
降谷零:?
天色很晚了。病房里只剩下降谷零一个人。
“啧,他们怎么还不来看望我。还有那个小孩,走之前什么奇奇怪怪的眼神啊,搞的他们都死了一样。”
“算了。”降谷零把双手靠在头后面,“明天去警察局看看。”
夜里,降谷又做了个梦。
梦里,他站在个黑暗空阔的地方,只有一束光,照在眼前的男人身上。这个男人和他一样,深色皮肤,金色头发,但是看起来似乎比他大很多。他看不清眼前这个人的五官,只能看见他的嘴巴在动,但是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接着,他醒了。
他醒来后就一直在思索梦里的那个男人在说些什么,看嘴型,好像是在说“就算是一百副面孔,我也能扮演好”……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我为什么会梦见这种东西?
他走出病房,在医院踱步。也许是有些阴暗了,他便走出医院。
路上,一切事物对他来说都是熟悉却又有些陌生。
“警察局怎么走来着?我以前从来不会迷路啊……”
他四处走,因为时间很早,路上没有几个人。终于走到一个店铺,他摸了摸口袋,嗯,还有点钱。接着,他走进便利店,买了一杯饮料和一份速食。随后,他走出便利店,在路边拦了辆计程车。
“你好,我要去警视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