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有人拔掉你的舌头,你依旧可以用眼睛歌唱”
“假如有人刺瞎你的双眼,你依旧可以用耳朵张望”
“若有人妄图道破未来之事,那就邀他一同举杯吧”
“即使明日不再到来,此刻的歌声也将会通向永恒”
还未进入偏僻的酒馆,祝酒之歌已然在耳边响起。
随着歌声哼唱的巴巴托斯停下脚步,推开酒馆的门:“看,我把人带来了!”
“欢迎!”
归终看到那位抱着里拉琴在弹唱的少年,手离开琴弦扬起明媚的笑容,与她挥手。
与巴巴托斯一模一样的面容以及笑容,不说便能知道两人之间关系密切。
“坐这里。”阿莫斯拍拍身旁的座位示意归终坐下。
归终被巴巴托斯和阿莫斯半推半就地坐上了吧台前的椅子。
“这位小姐,喝点什么?”束着低马尾的火红色长发青年边把苹果汁递给一脸不满的巴巴托斯一边问。
“甜的就行。”归终也不知道酒馆里有什么,以及来这里到底是要做什么,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猜测。
这里聚集的人里,有平民有贵族有战士,想必这就是巴巴托斯口中的“我们”。
“这就是你找来的帮手?”冰蓝色短发的贵族少女打量着这位新来的大衣袖少女,看上去并非善武。
“嗯哼。”被迫喝苹果汁的巴巴托斯敷衍道。
“小姐你好,我是归终。”归终和善地望着这位威严地小姐,她并没有感觉到恶意。
“你好,但我并不打算告诉你我的名字,因为我还不认可你。”贵族少女站起来,走到归终面前,“你必须回答我两个问题。”
“梵……”阿莫斯刚想阻止就听到了归终的声音。
“但说无妨。”
“不错。”这位小姐没有吝啬对归终沉着的夸奖,“你为什么要加入我们?”
归终思考片刻,回答:“因为我相信我们能成功。”
贵族少女没有答复,只是继续问:“你能为我们做些什么?”
“一同高举旗帜,指向塔尖。”
贵族少女点头:“我是梵拉尼睿·劳伦斯。”
“你的日落果汁。”红发青年将果汁递给归终。
“谢谢。”归终接过杯子。
而后他举起手边的酒杯,大声说,好像是在像所有人宣布这件事:“欢迎你的加入,那么与我们一同举杯共饮吧。”
看所有人都高举手中的杯子,归终也举起果汁。
“干杯!”
大家都对归终这位新来的“少女”以示热情。
比如——
“你好,我是瑞瑟斯特利·莱艮芬德,是一名战士,暂时也是这里的酒保。”
“是哦,瑞瑟斯特利调酒一绝。”巴巴托斯附和。
但也有例外,毕竟在这么热闹的环境衬托下,他的惘然似乎越发多了。
归终有些担忧:“那位先生心情不好?”
瑞瑟斯特利语气无奈:“那是普戈纳·伊蒙洛卡,他从来时就是这样沉默。”
(因官方未提及,自取:瑞瑟斯特利,拉丁语Resistere,译为对抗,反抗
普戈纳,拉丁语Pugnae,译为斗争,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