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家主您有事吩咐我们,我不行还有阿远呢,何必亲自出门…这…这都城守卫森严,万一….”
这许多年没见家主活动了,虽说家主保养的好,但毕竟也不是年轻时候。
急的宁安也顾不上话好听不好听,张口就阻难道。
“就是守卫森严,所以才不让你们去。”说完看着宁安快要急哭的表情,秦素又好声安慰道:“好了,你跟了我这么久,何时见我做过做没把握的事,相信我,最多一个时辰,一定回来。”
说完,已经换装完毕,秦素嘱咐了宁安一句,最后带上面罩便闪身出了窗外。
宁安扑到窗外一看,什么也没看见,只能忐忑的关窗守在床榻边上。
因着城阳候过寿,整个城阳候大部分下人都集中在前院,故此倒是方便了秦素。
秦素径直朝着后院主屋的位置而去,侯夫人住处与大多数人家差别不大,不过是摆放华贵一点。
借着夜里良好的目视,秦素双目如扫描仪般,不放过任何可能存放的地方,包括最容易有夹层的妆龛,床榻等等。
都找过之后,想着淳于氏平日爱拜女蜗,转身来到侧边的道龛。
“女蜗娘娘勿怪,此番只为拨乱反正,并无冒犯之意。”
对着神像告罪一声,然后伸手拿起神像开始研究起来。
“奇怪,难不成淳于氏真的对凌益痴心一片,毫无设防?” 神像从头摸到尾也不见任何不对之处,仅有的供桌蒲团秦素都查了,都未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凌益当初急吼吼的要娶淳于氏,既非出于情难自禁,那定是另有隐情,淳于氏这么多年无子,就算再相信凌益,也会为自己打算吧,竟真的半点凌益的把柄也没留?
秦素不相信淳于氏真的那么单纯。
突然秦素闪过一个猜测,或许淳于氏不是太相信凌益,而是太不相信凌益,所以连把柄都不敢放在府里。
可是不在府里,那会在哪里呢?
正当秦素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院那边竟有好似有兵戈之声。
嗯?
秦素脚一转,朝着侯府大门的方向去了。
刚从前院一角的柱子后面探出头,就院中满地的尸体和鲜血惊呆了。
正在此时,不远处的大门外突然响起喊声:“凌不疑…擅动虎符,掉乱军方,意图谋反,罪无可赦…”
嘶--!
凌不疑!
秦素脸色顿时一变。
坏了。
千算万算没算到凌不疑这般等不及!竟直接动手,听这意思好像还调用了虎符,这下有理也说不清了。
此时凌不疑也从屋内出来,浑身是血的一步一步走出门外。
秦素见此,换了个更隐蔽的姿势,密切关注事态发展。
门外的左将军见凌不疑提着刀出来出来,不知是堤防还是故意,竟直接让人放箭。
无数箭矢而来,凌不疑即不躲也不反抗,就这么敞开着让射,不过他身上本就满是鲜血,新增了诸多伤口也看不出来。
看得暗中的秦素直皱眉。
这凌不疑好似已无求生的念头啊。
正当秦素思索眼下局面之时,局势瞬间又发生了变化。
凌不疑放弃抵抗,但阿起阿飞两兄弟可看不得自家主公受伤,因此拼着性命冲了出去,最前面的左将军没防备,被冲乱的队伍。
趁乱之际,突然一人一马快速穿过混乱的人群,提起凌不疑就飞驰而去
“快追!” 左将军快速稳住队伍,抓住凌不疑的下属之后,见此忙大声喝道
提鞍,跨马。
却在下一刻,后方飞来数枚小石子,仿若长眼一般,直直射向前面两排的马蹄。
顿时,随着一声声嘶叫,马匹猝然跪地,马背上的人应声而落,后面的马队来不及刹住,直接成了追尾现场。
等他们从新恢复上马,人早就跑没影了,左将军无法,只得恨恨兵分几路派人追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