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生疑惑,他确实需要新表,之前的坏了,可谁不知道他家有钱,这人真爱管闲事。
下面塞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亲爱的华逸,这块表是我的一片心意,希望它能给你带来好运。”署名Snow。
他撇嘴,又一个想爬上枝头变凤凰的,不过既然这表如此名贵,也配得上他的身份,扔了怪可惜,用了也行,省的再买。
他心安理得地将表戴在左手腕,太阳映照之下表金光闪闪,他很满意。
吃过午饭,许若渠前往玩具社找到毛衣男孩,却被告知小男孩已经离开。
原来只有她傻乎乎地遵守承诺,或许她才是智障。
连孩童都如此,看来世上除了外公外婆再也找不到会对她一诺千金的人了。
心里空荡荡的,她思绪飞散,下楼梯时不慎踩空,还好楼梯台阶不高,不然她会直接从楼梯上翻滚下来。
坐在地上,她摸摸受伤的右脚,钻心地疼,好像不能再走路。
几个男生过来拉她,她明显察觉那几个男生意图不轨,便推开他们粗壮的手臂。
他们变本加厉,她内心充满害怕和危机感,大喊:“走开!”
看客越来越多,几个男生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凡是过往,下一句是什么?”
她抬眸,面前的人拥有如墨般的乌黑短发,咖啡色长睫,眼睛如同黑曜石,让她猜不透。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不知道对方心里面打什么算盘,但还是回答:“皆为序章。”
“那和我去医务室。”
刚才的前车之鉴使她增加警惕,宁愿坐在地上被说成笑话,也不愿接受来意不明的帮助。
猝不及防的公主抱,何易缘将许若渠放在电动车后座上。
人群中窃窃私语。
“那人是谁?”
“我知道,他是占卜社长何易缘。”
“他好帅呀!简直是我心目中的偶像。”
疾驰于林荫道上,许若渠说出心中疑问:“你不是男生吧?”
何易缘轻扬嘴角:“这么快就看穿,我还以为自己的伪装天衣无缝。”
许若渠轻咬下嘴唇:“刚才你抱我的时候,我不小心碰到了你的胸部。”
何易缘说:“就算你不说,我也并不打算对你隐瞒。”
这个奇怪的女孩,会是许若渠心中渴求的朋友吗?
医生诊断许若渠为脚骨错位,暂时不能走路,需在医务室静养。
何易缘说:“我一向喜欢帮人帮到底,接下来几天我基本都有空,可能会不定时来拜访你这个病号,但晚上我不会来打扰你休息。如果需要就给我打电话。”说完何易缘离开医务室。
许若渠低头看向何易缘交给她的纸条,上面写着姓名“何易缘”以及联系方式。
她在手机中添加何易缘的号码,躺在床上进入梦乡。
元以潮主修经济、金融与工商,成绩优异,但选修课一塌糊涂。
其实他完全可以只学主修课,但为了奖学金,他只能忍受无聊的选修课,用时间换取金钱。
今天略微有些不同,他早早到达服装设计社,坐在昨天的位置,满心欢喜地等待,双眼像X光一样在社员中搜寻,始终没有找到许若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