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枫赶紧松手,后撤几步,微红着脸颊问:“妈,你今天晚上不是加班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前几天许安枫向孙季叶打听许若渠的生日时,孙季叶就纳闷,现在可算是明白儿子心里打的如意算盘。
她让许若渠扮丑,躲避外面的烂桃花,没想到家贼难防,她儿子却被勾了魂。
孙季叶直瞪许若渠,又将目光落在许安枫身上:“许安枫,跟我过来。”
蜡烛火苗还在燃烧,又是一次乱糟糟的生日,许若渠无心去管蛋糕,径自回房间。
楼上书房内,孙季叶质问儿子:“刚才你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许安枫一副满不在乎的口气:“我不过是闲得无聊,看她可怜,顺便消磨时间,能有什么意思?她可是我姐。”
“我已经和篱隐那边联系好,下周你就出发到那里进修。”
“为什么?”
“你觉得你现在吊儿郎当的样子,将来能干什么?再大的家业迟早被你败光。只有自身强大,才能将财富牢牢握在手中,许家的家业需要你来继承。”
家业,家业,从小说到大,烦不烦?
许安枫不想再和孙季叶交谈,径直朝门外走去。孙季叶又说:“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将许若渠逐出家门。”
许安枫猛然停住,约莫过十几秒,他转过身,妥协道:“好,我答应你。”
还说没别的意思,不然怎么会为了许若渠宁愿委屈自己?
她的儿子决不能重蹈许明兴的覆辙,这个危险的念头,她必须立刻扼杀。
次日,许若渠下楼吃早饭,看见餐桌旁边只有孙杰在悠闲地喝牛奶。
孙季叶放下杯子,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过来。”
许若渠走到她旁边,孙季叶说:“昨晚的事我就当没看见,你也不必放在心上,而且许安枫以后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许若渠心里的石头落地,回答:“我明白了,夫人。”
四年后,篱隐之都机场。
“请各位乘客抓紧时间登机。”乘务员的声音从广播传来。
许安枫拉着行李箱,看着手机上凌蕊发来的许若渠穿高跟鞋的照片,嘴角上翘:“姐姐,我回来了。”
一日,元以潮在经济社上课,下课铃响,有人找他,对方是莫华逸。
走出教室,他问:“我并不认识你,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莫华逸说:“我们之间有些过节,在这儿聊不方便,不如到楼下甜点社详谈。”
二人来到甜点社的咖啡厅,莫华逸开门见山:“你和许若渠什么关系?”
“渠?”元以潮想了想:“普通朋友。”
笨蛋!当着别人的面也敢叫那么亲。
角落里偷看的许若渠在心里不争气道。
闪电般的拳头摩擦过空气,砸在元以潮脸上。
许若渠冲到元以潮面前,张开双臂,大喊:“你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打人,算什么男人?”
莫华逸没再多言,愤然离去。
元以潮拉着许若渠到楼梯拐角,监控未覆盖之处。
他扣住许若渠的两只手腕,按在墙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