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天都没亮就天都没亮就打电话过来……”badcen抱怨道。
他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
“怎么那么冷啊……”他套上一件外套。
“喂……”
“badcen……”
他注意到了那人说话的不对劲。
“是猫猫吗?”
“嗯……我是。”
“是不是不太开心,猫猫……有事不要自己瞒着。”
电话那旁的黑猫似乎被吓了一跳。
“没有……我就做了一个梦。”黑猫咳嗽了几声。
“不好的梦吧。”
“正常的梦。”
“诶……小孩啊……哭就别瞒了。”badcen笑了笑。
“啊哈哈哈哈……没有啊,我在笑……”
“别自己挺着了。”
“白的肾……我梦见我妈妈了……”黑猫在也忍受不住情绪,在电话旁痛哭起来。
他在电话旁哭了二分钟。
“敏感的人……”badcen叹了一口气。
badcen是一个理性又冷静的人,经常会有人觉得他很冷血,其实不然。
“嗯……对不起,我失礼了。”他说话还带着哭腔。
“说说吧……具体什么情况。”
“就是……”
黑猫给badcen一字不差的说完了他梦里的内容。
“然后她阻止了音岛……咳咳咳……”
他用咳嗽隐藏他的悲伤。
“那么说,红叔其实在这些年里他们是有动静的,他也就是这样失去一种能力的。”
“嗯……”
“他也真是怕你伤心呢。”他托着腮。
“所以你的妈妈阻止了他吗?”
“似乎是。”
badcen感觉有点怪怪的。
“你的妈妈在如此虚弱的情况下阻止了一个被“影”附身的能力强大的人,这不太合理吧。”
“也许……”
“嗯……她可能成功了一半。”
他靠在椅子上。
“这么说,我们俩眼睛流血是诅咒生效了。”
“也许吧,看来你的妈妈阻止他很大一部分的能力。”
“所以每次用完都会变得虚弱的副作用是音岛的能力吗?”
“大概是……可能红叔在让我成为时间预知者的那一瞬间就知道其实当年音岛口中说的那个人了吧。”
“那为什么红叔用第一种能力去治我的眼睛的时候治不好?”
“嗯……可能因为音岛在你的身上使用了更大的诅咒?似乎不太成立呢……”
“我觉得挺有可能的。”
badcen托着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白的肾,白的肾!”
“啊……啊对不起我发了一会儿呆。”
“对哦白的肾,你最近没有梦到或者突然预知到什么事情吗?”
“好像是没有……”
在他说这句话的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全身发热,头有些晕。
“啊……黑猫……你这一说我突然我就突然有点不舒服……”
他难受的大口喘气。
“白的肾,你没有事情吧?”
“好像……没有……”他感到意识模糊。
手机从他的手里脱落,重重的砸在地上。
“喂!白的肾!”电话那头传来黑猫焦急的呼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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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白的肾!”黑猫焦急的大喊。
“这家伙不会出事了吧?”他默默想着。
“总之先去看看。”他慌忙的套上一件大衣。
“我才发现今天那么冷……”他慌忙朝badcen家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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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意外的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一片片雪白又轻薄的雪花落下。
“头好痛啊……”badcen从地上爬起来。
“我这是在做梦吗……”
“这温度,感觉差不多十二月了吧……”
他看了看周围。
“我要想想怎样能让自己醒过来……”
当他思考的时候,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
“白的肾,自己一个人在大街上干嘛呢?”
“啊……黑猫。”
“黑猫怎么变得那么奇怪,不像他啊……”他想着。
“白的肾,不要多想了,我就是黑猫。”
“黑猫”的表情非常奇怪。
“……你不是黑猫!”他反应过来,刚想用钻石斧防身,却发现它不见了。
“大意了呀……白的肾……”“黑猫”手上拿着他的钻石斧。
badcen还没反应过来,那个“黑猫”突然捂住他的嘴巴。
badcen灵活的躲开,却感觉到不舒服。
“你的手上是什么……”他感到身体无力。
“哼……只是音岛大人发明的一种药。”“黑猫”笑了笑。
badcen奋力逃跑,速度却慢了许多。
突然,有人从背后袭击了他,他感到一阵剧痛,他就倒在了地上。
热乎乎的鲜红的液体从他的头上流下来,他感到意识模糊。
“是谁……”他隐隐约约看到了一双红的可怕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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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作者是个屑,就把原本一章写完的内容写成了两章。(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