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苗苗走后,潘生将创可贴贴在脸上,他看着装有创可贴的包装盒,心里有了计划。
他将求救的信号写在硬纸片上,准备从厕所的窗户下扔下去,只是到了厕所踩到了小便器上的时候,没想到那玩意这么不禁用,他一踩就碎,让他跌了个马大哈,还被一个漂亮姑娘给瞧见了。
漂亮姑娘叫梁安娜,原来是个颇有名气的模特,也因此被她所谓的“好朋友”盯上了,“好朋友”故意将她的画像印在那种三流小卡片上,搞坏了梁安娜的名声,紧接着又给因为母亲重病还好赌所以极度缺钱的梁安娜处处下套,最后以高薪将梁安娜骗来了缅北。
此时的梁安娜还天真地相信着她赚够了500万就能带着赚来的钱回国,因此每日都苦练发牌技术,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两人面面相觑,没有说话,外头是前来抓人的阿才,哐哐的敲门声令两人心惊胆战。
才挨过打见识过水牢惨境的潘生十分惊恐,他也害怕梁安娜告发自己,没想到梁安娜看了他一眼,叮嘱道。
梁安娜别做多余的事,自己先去处理掉证据。
梁安娜整理了一下头发,就打开厕所门走了出去,然后就被阿才打了一个大耳瓜子,只是等将她拉到没有监控的角落里时,阿才又不如刚才那样凶狠了。
阿才那里有监控...这个你先拿着。
他将卫生巾和布洛芬塞给了梁安娜,梁安娜漂亮还温柔,又很少给别人找事,她会来到这里,是为了赚够钱给母亲治病还赌债,阿才对她有移情在里头,曾经他也有个姐姐,他的姐姐为了给母亲治病给他筹够读书的钱,将自己卖给同村的老男人,结果没两年就被那老男人家暴致死了。
阿才杀了那个男人,又跟着同乡跑到缅甸来发财,没想到是入了诈骗窝点,不过他都杀人了也不在意这些了,因为足够凶悍被陆秉坤赏识,成了打手的头目,他从一个受害者变成了施害者。
布洛芬在外头便宜,在这里头可不算便宜,看着梁安娜总容易想到自家姐姐的阿才给了她一板,只是接下来,他得去给白苗苗送药,有些愁,还不知道白苗苗会怎么说他呢。
心里记挂着这事,阿才没有发现厕所里的异样,让潘生逃过了一劫。
白苗苗这种不是三板吗?怎么只有两板?
白苗苗拿到布洛芬后,打开药盒,看到里头只有两板有些奇怪,阿才木着一张脸,“解释”道。
阿才我这些天受了伤,也要用。
白苗苗从药盒里拿出了一板塞给了阿才。
白苗苗你干那些粗活肯定受伤更重,这板也给你,不够用就用我的名义去外头买。
白苗苗跟着坤哥混得这么惨,可惜坤哥不舍得你,你要是跟我混,也不容易受伤了。
阿才紧紧握住那板布洛芬,没有说话,等出了白苗苗房间后,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掌心因为将布洛芬的药板握得太紧,被锡纸的边缘印出了好几道红痕。
在阿才眼里,白苗苗一直是个奇怪的人,虽然阿才和陆秉坤合作,时常又是一副奸猾的模样,还总爱挑他的刺,可他总有种感觉,她和这个基地格格不入,他们是不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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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是凭真本事赚钱,当然不一样啦,叉腰~
电影里的爱情来得太突然,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爱情,干脆私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