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也曾经有一块玉质极佳但雕工非常一般的兔子玉佩,乃她生母为她雕刻,她属兔,便有了这块兔子玉佩。
去年,宫流商的继夫人有孕,越发看宫紫商不顺眼起来,常找宫紫商的不自在。
一次争执中,甚至还推搡起来,她仗着有身孕,而且还是宫流商最看重的男胎,对宫紫商动手,宫紫商虽然性子好,可也不是泥捏的,当下就反击起来,她不能打这位继夫人,还不能打她身边的婢女吗?
这位继夫人的陪嫁婢女被宫紫商扇了两个大耳瓜子,继夫人深觉为耻,觉得宫紫商不尊敬她,怒火中烧的她看见宫紫商胸间一直佩戴的白兔玉佩,一把扯下,而后狠狠地扔在了地上,将其砸地四分五裂的。
亡母遗物被砸,宫紫商伤心欲绝,更令她伤心的是,父亲宫流商并没有惩戒这位继夫人,而是将她关了禁闭,让她不要因为一件死物而目无尊长。
在宫流商的眼里,宫紫商生母的遗物不值一提,不让继夫人伤心动了胎气才是最重要的。
宫朗角送的玉佩,无论是所用的羊脂玉还是造型都与宫紫商曾经拥有的那块一模一样。
宫紫商的生母有孕时,泠夫人也有孕,两人相差几月,但同为孕妇,颇有话题,那兔子玉佩乃宫紫商生母孕中雕刻,泠夫人也见过,宫朗角便是从泠夫人口中得知这兔子玉佩的各项细节。
宫紫商谢谢朗弟弟,我很喜欢,很喜欢...
宫紫商再次重复了一句,兔子玉佩旁还有一根红绳,她拿起玉佩席上了红绳,将头发拢到一旁,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伸手就要拿起那块兔子玉佩戴上,坐在她旁边的宫尚角比她更快一步拿起了那块兔子玉佩。
宫尚角我帮你。
他再次直起身,将玉佩给宫紫商戴上,目光却无法抑制地落在了宫紫商的脖颈上,纤细,白皙,无声的诱惑在空气中浮动,宫尚角不知怎地,心跳慢了半拍,连忙将目光移开,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宫远徵和宫子羽还在玛卡巴卡地吃着点心,单纯至极,而病弱却心思玲珑的宫朗角却将这一幕记在了心中。
哥哥,紫商姐姐...
他垂下眼帘,心中思绪万千,面上却依旧丝毫不显。
对于不知内幕的宫远徵和宫子羽来说,今日送礼物全场最佳肯定是自己,对于知晓内幕的宫尚角宫朗角兄弟却知道,兔子玉佩才是最触动宫紫商内心的礼物。
送完礼物,几人一起用了晚膳,宫远徵便兴致勃勃地提起要玩麻将,徵宫宫主管得严,他能玩的机会少之又少,管得越紧就越是渴望,对于宫远徵来说,麻将目前是他的心头好。
如今宫紫商也在,刚好就能凑够一桌人。
四人的麻将局正式开场,宫尚角不参战,就三小只和宫紫商一块玩。
上场前,宫远徵摩拳擦掌,觉得自己哪怕是比不过宫紫商,但是比宫子羽和宫朗角那不是有手就行?
而后,他被打得怀疑人生,瞳孔地震。
看着宫远徵怀疑人生的表情,宫朗角羞涩而腼腆地笑了笑。
宫朗角母亲喜爱麻将,常唤下人一块玩耍,我也经常陪母亲打两把,手熟罢了。
宫远徵勉强接受了这个原因,而后看向宫子羽,难以置信。
宫远徵羽宫竟然也经常打麻将吗?
宫子羽非也,非也!我就是记性比大家好一点点,会记牌罢了~
嘴里说着谦辞,语气却非常骄傲。
宫远徵:.....
傻瓜竟然只有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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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可是过目不忘,可怜的宫远徵,以为自己的是王者,实际上却是青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