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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爱的话 这一生也太长了
可是 有爱的话 有时候又太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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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时，时心欢带着华晨宇，在周末回了趟家。
门是妈妈开的，看见他们站在一起，微愣，还是让他们进来了。
爸爸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听见动静，报纸没动，只淡淡说了句：“来了。”
桌上摆着汤圆，芝麻糖心馅的，妈妈系着围裙进厨房，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时心欢坐在沙发上，手紧张地攥着衣角，华晨宇悄悄碰着她的手，示意她放松。
“晨宇，”爸爸放下报纸，“下个月你阿姨生日，一起过来吃顿饭。”
华晨宇愣了下，然后点头：
华晨宇“好。”
时心欢也愣住了。
这是这么久以来，爸爸第一次用这样平常的语气提起“一起吃饭”，没有疏离，没有指责。
妈妈端着汤圆出来，放在桌上，看了时心欢一眼：“还热乎，赶紧吃。”
时心欢夹起一个，咬下去，有点烫，她的心里却很暖。
饭桌上没人再提不合适，没人说年龄差距，也没人说朋友之女这层关系。就像寻常的周末，长辈和晚辈坐在一起吃顿饭，聊聊天气，说说学校的事。
吃完饭，妈妈让时心欢帮忙洗碗，把她拉到厨房，低声说：“天冷了，把那件灰色的毛衣穿上，别冻着。”
那是她去年买的，一直没机会穿，时心欢点头，看见妈妈转身时，眼眶好像湿了。
洗完碗，爸爸把她叫到天台，神色凝重，好像要语重心长的讲些什么。
“欢欢，”爸爸看着远处的楼群，“以前总觉得你还是个孩子，怕你被人骗，怕你走弯路。但上次你说喜欢他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你长大了。”
时心欢“爸.......”
“感情的事，外人说再多都没用。”他转过头，拍了拍她的手，“只要你觉得值，爸妈就认。”
她讲不出话，抱着爸爸的胳膊哭，爸爸只是温柔地笑笑，轻拍她毛茸茸的脑袋，平静道：“多大了还哭脸，去吧，和你选好的人过日子吧。”
她点点头。
走的时候，爸爸站在门口，看着华晨宇：“路上慢点开。”又看向时心欢，“在学校好好上课，别总让人操心。”
时心欢“知道了。”
车开出巷口，时心欢回头看，爸妈还站在门口，没有转身。
她忽然想起小时候，每次出门，他们也是这样站在门口目送，直到车拐弯看不见。
华晨宇“看什么呢？”
时心欢“没什么。”
她笑了笑，靠在椅背上:
时心欢“觉得好像没那么难。”
华晨宇“本来就不难。”
他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
他没有告诉她，在临走前，她妈妈拉住他的手，眼泪婆娑道：“欢欢还小，你多担待，对她好一点。”
他答应了，心里也不是滋味。阳光这时透过车窗照进来，落在手背上，暖融融的，化开心中的那些雾霾。
时心欢看着他开车的侧脸，压在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别过脸，假装看窗外，路灯下的雪花簌簌落着，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爱迎万难，也赢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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