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给虹猫少侠写的生贺文~本来就是个短篇,但是碍于有一万多字话本发不了,只要这样了~嘿嘿!
PS:本书和作者其他两部虹蓝不是一个世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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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五西湖之畔,风雨交加雷电不止,本该明月圆满,不想却突得一番晦暗。
乡野间无人的木屋之中,白衣少侠静静的坐在桌案边。他轻晃手中白瓷茶杯一阵,将其饮下,然后稍稍推开窗户朝外面看去。
白衣少侠轻叹一声,心中想着不知这次的风雨几时可休?
而他,又何时能够和他们相聚?
将一旁长虹取出拔剑出鞘,赤红欲滴的色彩倒映入少年眼中。他永远耀眼夺目、为世人所赞叹,在这黑暗之时更是极致的亮色、难以暗淡。他永远会在风雨交加、晦暗无光之时,做那将夜幕刺破的利刃!
昨夜姜怀瑾狼狈的来到西湖畔,跑进了雷峰塔之中歇息,不成想今日被雷声惊醒。奔波忙碌许久早已是身心疲惫,他无心怨恨这天公竟不作美。只能勉强挺起身走出去,躲在那无人的角落借着雨水洗去身上和所携器具沾染的鲜血尘土,前去附近走走。
一路上他有些迷茫地走着,雨点胡乱拍在他的身上,时刻提醒他清醒的面对这现实。
迷茫浑噩之中,他走进一家酒楼之中。
疲惫的端起酒杯仰头饮尽时,他有听到楼上楼下的百姓议论最近在江南湘西一带发生的大事,可谓十分严峻。其中有横起的山贼暴徒聚集在一起造反、劫掠百姓,也有深不可测的神秘门派暗中筹谋,意图称霸武林。
风雨晦暝,谁能不为之忧心忡忡?
这其中也有姜怀瑾知道的某一些,当那些耳熟的名字、他也有所参与的事情传入耳朵里后,姜怀瑾默默低头,在无人注视下苦笑着,疲惫不堪。一炷香时间过去,他从酒桌边起身,准备离去之时依稀在别人口中又听到一些特别的事。
大概是几天之前,距离此地三十里之外的一座城镇发生了点意外,有个在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门派在此地作恶、劫掠上好的器具和药材。幸有一位少年侠客途经此地将众人救下、帮助他们击退恶徒,令此地之人幸免于难。恶徒毫无所获就此撤离,但是那位少年侠客却也不见踪迹,不免令人担忧是否有遭逢难事?
姜怀瑾听闻这些,也只能无奈叹息一声,提着东西走出酒楼,再次步入连绵雨滴之中。此刻他心里只想着回到那残破的雷峰塔之中醉生梦死,最好彻夜酣睡个七天七夜,多摆脱一些这些红尘间的痛苦辛酸。
只是事情,会有他想的那么顺利?
随后,果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姜怀瑾不负他连续衰了三十多年的运气,这一走出就碰上了事!
他默默走在街道旁边,尽量借着旁处檐角躲着雨滴,整个人安静得过分。不料突然一阵骏马嘶鸣在耳畔响起,随后大道之上马蹄声阵阵,有一人乘一匹黑马狂奔而来。许是马匹受惊暴走,奔驰的极为迅猛,如疾风一道掠过众人往前而去。骏马两三步奔到姜怀瑾旁处,因心底善意姜怀瑾闻其声音转头看去,想着能否帮其解决。却不成想,当那匹骏马自他身旁而过时,马上之人俯身朝向姜怀瑾,劈手夺下他腰间长刀,然后以迅雷之速扬长而去!
姜怀瑾被这突来的一切惊呆了,整个人惊魂未定,然后僵在原地······
一刻之后他反应过来,抬头望向那厮离去的反应,怒目圆睁牙冠紧咬了起来。
那把刀的确是他身上仅有的有价值的东西,而且对他意义非常,眼下竟被这么个突然窜出的家伙抢了过去,他怎能忍受?
心想之间他怒火连天难以忍受。姜怀瑾三下五除二将手中东西收进包袱背在背上,运起浑身之力,轻功跃上一处屋檐,直追而去!
这厮也是诡计多端,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追,使不了不少手段意欲摆脱。但是姜怀瑾也不是吃素的,两人一番来回折腾,这人还是被姜怀瑾给追到。本以为将东西拿回就行了,却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运气。谁料此人不是一人为恶,还有不少同伙······
虹猫本在屋中闭目养神,却突然听到外围的一阵阵刀剑之声,不由得一阵无奈,同时也有一阵好奇。
这个时候那群人还会搞什么事情?
姜怀瑾推开屋门,瞧了一眼身后,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
瞧见有人闯进来,虹猫满脸惊讶。简单瞧上一眼,此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模样,着粗衣布衫暗藏七尺面相俊逸,即便依稀可见得眉眼边一些粗浅的伤口、墨发胡须被雨水扰得凌乱不堪,也瞧得出此人有一番文人墨客风骨。
只是,他是怎么进来的!?
“你······”他轻轻出声,正欲问话,那慌乱的人将门小心关上,回过头也看见了虹猫。
姜怀瑾吓了一跳:“你是谁?”
问话之间,他也有打量这人。只见是少年侠客发丝轻束垂于肩部,身着胜雪白衣、披浅褐斗篷,轻笑之间温润明朗、坚定洒脱,双眸澄澈如清泉月光,眉目一抬目光淡扫间,似有潇洒浩然之气。
他坐于桌案边,打趣儿的问道:“阁下这是被人追杀么?”
姜怀瑾本来很不安,但是眼前之人谈笑大气温和,倒是能令人心安。
故而,他点了点头。说话间,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一群人咒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