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没能拿下此人,生怕剩下的证人也有样学样,再来一遭,忙将人控制住,等皇上的示下。屋内顿时响起一团嫔妃的尖叫声,夹杂着阿箬哭求的声音,吵的弘历头疼。
他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往地下一掷。屋内众人这才吓的噤声,不敢再言语。只是那怨恨的目光还是控制不住地朝如懿看去,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恐怕如懿现在已是千疮百孔了。
见众人安静下来,弘历冷着声开口,指着阿箬道。“你来说,此事究竟是不是你家主子所为,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该知道你所说与他二人证词对不上,若是你想要以你自己这条命去填娴妃的罪过了,就该清楚欺君之罪的下场。”
“为证主子清白,奴婢愿去慎刑司。只求皇上看在奴婢阿玛为朝廷效力的份上,不要迁怒奴婢家人就好。”
高晞月听了她这番回答,却是不以为意道,“你这贱婢口中还有一句真话吗。若是将慎刑司所有刑罚都走一遭,还不改口,那才有几分可信度。”
一旁的金玉妍也接话道,“是啊,你口口声声说是自己一人所为,可这朱砂的来历又说不出来,我看就是替人受过才是。”
跪在后面的惢心一路听下来,终是忍不住出声道,“奴婢也敢去慎刑司,以此证明我家娘娘是清白的。我家娘娘都未单独见过他们,更遑论让他们去寻什么朱砂,谋害皇嗣啊。还请皇上,皇后娘娘明鉴。”
对于要进慎刑司受八十一道刑罚,惢心自然也是怕的。可就是因为害怕,所以她才清楚的知道,事到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阿箬替主子顶罪。
只有主子无事了,那她们这些下人就还有活路。可看如今这情景,就是皇上再信自家主子,也不可能如此轻易揭过去。
而且还有皇后和慧妃在这里,怎么可能放过打压自家主子的好机会呢?所以想清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惢心只能站出来表态。
“哼,臣妾才不信阿箬这般能耐,竟凭她自己就能指使得动其他奴才跟她一起干诛九族的大罪,而且这其中还有膳房的人。”高晞月确实是不肯放过这次机会,立刻驳斥道。
“何况这朱砂既是阿箬在外购得,那又为什么会是在娴妃你的首饰盒里找到,还带上这般浓郁的沉水香呢?本宫看就是你嫉妒玫贵人她们,所以才谋害皇嗣,见事情败落,又推阿箬出来顶罪。”
话落,富察瑯嬅叹口气道:“后宫出了这样的事,原是臣妾不察之过。人证物证俱在,娴妃是无从抵赖,但娴妃毕竟伺候皇上多年,皇上要如何查办,臣妾听命便是。”
皇帝的眼睛只盯着熏炉上淌下的鲜血,他的声音清冷如寒冰:“阿箬,你是要拿你这条命去填娴妃的罪过了,是吗?”
阿箬含泪道:“奴婢自知身受皇恩,阿玛才能在外为朝廷效力,可是忠孝难两全,奴婢只有以死谢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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