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这次宴会,也算是宾主尽欢。墨兰得到了她想要的消息,终于可以安心了,至少到张妼晗生产之前,可以暂时轻松些。就是不知费了这么多心思,这孩子还会不会是前世早夭的命数?
至于王若弗,更是已经替长柏物色了好几家闺秀,就等着盛紘回来,和他商量商量。原本王若弗还打算着,毕竟是给长柏娶妻,总要问问他的意思,但长柏一心都扑在课业上了。
不是借口说他如今尚未考取功名,婚嫁之事实在是为时过早了。就是一切听从祖母,父母安排,王若弗碰了几次壁后,也懒得再去问他了。
只是不想她晚上兴致冲冲地同盛紘谈论起,今日看中的几家闺秀,盛紘却是一直保持沉默,一言不发。“老爷?可是妾身所言,有何处不妥?”王若弗察觉不对,试探地问道。
盛紘放了筷子,先将嘴擦干净了,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道。“长柏还未及冠,而如今最要紧的还是科举。过早谈论亲事,反倒不是好事。”
“可是这京都的闺秀都是有数的,咱们若是不早早替长柏定下,到时候等长柏中举了,说不定那条件好的早已被其他人定去了,可怎么好?”王若弗听了盛紘这轻轻巧巧的话,却有些不服,抢白道。
盛紘听了她这话,脸色顿时就变了,声音也沉了下来。“你还知道你提的这些人,都是京中数一数二的闺秀,我还以为你是不清楚了呢?”
“莫说如今长柏还没有功名在身,就是来日中举了,也不见得就真能得偿所愿。你这么急吼吼地上赶着去,岂不是叫人在外头说闲话,说我盛家只知攀附高门。”
王若弗听见盛紘这些话,却是有些委屈,“我……我这都是一心为了长柏好,为了盛家好。长柏娶了高门的媳妇,不也是对咱们盛家好吗?”
“你真是……我同你说不清楚。但我警告你,等长柏中举之前,你最好都不要再给动给他物色妻子的心思。还有你娘家姐姐那,老太太也同你谈了多次。叫你不要同他来往,你也不听。”
“在外我还给你留着面子,可你若是再想插手进外院的这些事中。就别怪我不讲夫妻之情了。”说罢,盛紘一甩袖子,径自就去了林栖阁歇息。
出门时,看见刘昆家的,只冷哼一声。对她留了一句,“好好劝劝你们太太,若真是觉得闲得慌,就好好教教如兰规矩。”刘昆家的忙行礼应下,她也知道太太此时提这个不妥。
老爷和老太太都是心有成算之人,怕是早早就替自家少爷留意上未来的妻子了。只是怕是有意防着自家太太,所以才会这般说辞。一家子骨肉,却还不能坦诚相待,也真是可笑。
只是她这个做下人的,这些话自然是不能这么说。便忙捡着王若弗心中要紧的话,劝道。“太太别恼,老爷这也是为了少爷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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