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饮料台，一个甜得发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莫桑“词谣？真的是你！”
顾词谣转身，看见莫桑穿着一件鲜红的连衣裙站在那里，脸上带着假惺惺的笑容。
顾词谣“莫桑姐”
顾词谣维持着表面礼貌
顾词谣“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你”
莫桑“我跟着爸爸来的。”
莫桑骄傲地说
莫桑“他是轻工局的，跟研究所有合作。”
她上下打量着顾词谣的旗袍，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莫桑“这衣服...是你自己做的？”
顾词谣“嗯，随便做做”
莫桑“那个盘扣设计...”
莫桑凑近，声音压低
莫桑“很特别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模仿什么机密项目呢。”
顾词谣心头一凛—莫桑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词谣“莫桑姐说笑了，我就是个裁缝，哪懂什么机密项目。”
她保持着微笑，同时注意到莫桑的手包里露出一个牛皮纸信封的一角，上面印着外文字母。
莫桑迅速将信封塞回包内：
莫桑“哎呀，我得去找我爸爸了。词谣，替我向嘉祺哥问好。”
说完扭着腰走了。
顾词谣若有所思地回到座位，发现马嘉祺不在。
赵明低声解释：“钱老找他和几个骨干开小会，说是'北斗计划'的紧急调整。”
北斗计划？顾词谣想起自己旗袍上的北斗七星盘扣，还有钱老异常的反应...这难道是巧合？
联谊会接近尾声时，马嘉祺才匆匆回来，额头上带着细密的汗珠：
马嘉祺“抱歉，临时有事。”
顾词谣“一切顺利？”
顾词谣意有所指
马嘉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马嘉祺“回去再说”
回程的公交车上，两人并肩而坐，都没有说话。
顾词谣能感觉到马嘉祺的紧绷，仿佛一根拉满的弓弦。
顾词谣“今天莫桑来了”
她打破沉默
马嘉祺眉头一皱
马嘉祺“她找你麻烦了？”
顾词谣“那倒没有，就是...”
顾词谣犹豫了一下
顾词谣“她看到我的盘扣设计后，说了些奇怪的话，好像暗示这和你们所的什么项目有关。”
马嘉祺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
马嘉祺“她还说什么了？”
顾词谣“没什么具体的，就是阴阳怪气。”
顾词谣没有提那个信封—她想先确认那是否重要
顾词谣“对了，钱老好像对我的设计也很感兴趣。”
马嘉祺沉默了片刻：
马嘉祺“你的盘扣排列...恰好和我们一个项目的核心组件排列方式几乎一致。”
顾词谣瞪大眼睛：
顾词谣“什么？这...这纯属巧合！我只是觉得北斗七星的形状好看！”
马嘉祺“我知道”
马嘉祺安抚地拍拍她的手
马嘉祺“但钱老很惊讶，因为那个项目的保密级别很高，外人不可能知道细节。”
顾词谣“所以...这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顾词谣内疚地问。
马嘉祺“相反。”
马嘉祺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马嘉祺“钱老认为这证明了那个排列方式的天然合理性，决定不改变原设计方案了。你...无意中解决了一个争论两周的技术问题。”
顾词谣哭笑不得—她的服装设计居然影响了国防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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