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柚白“那个坏掉的?从来不响的?”
顾词谣一愣—音乐盒是坏的?那马嘉祺为什么说关键数据在里面?
卡车突然停下,外面传来模糊的说话声和手电筒的光亮。
有人敲打货箱,粗声问:“运的什么?”
“农机零件。”老张的声音,“这是批文和通行证。”
一阵纸张翻动声,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顾词谣屏住呼吸,感觉阮柚白的手心出了汗。
“走吧。”终于,那个粗声说。
卡车重新启动,顾词谣长舒一口气。
又过了约莫十分钟,夹层被打开,马嘉祺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
马嘉祺“安全了”
县城比他们离开时更显破败
为了避免被发现,三人在城外两公里处下车,步行绕小路进城。
凌晨三点,万籁俱寂,只有偶尔的狗吠声打破宁静。
马嘉祺带她们走了一条顾词谣从未见过的小路,从后山绕到他们家后院墙外。
马嘉祺“你们在这等着。”
马嘉祺指了指一棵老槐树
马嘉祺“有情况就躲到树洞里,别出声。”
顾词谣想反对—他的伤还没好,应该她去冒险—但马嘉祺的眼神告诉她,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她只能点点头,拉着阮柚白蹲在树影里。
马嘉祺像猫一样敏捷地翻过矮墙,消失在黑暗中。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顾词谣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突然,阮柚白拽了拽她的袖子:
阮柚白“嫂子,有人来了!”
远处确实有手电筒的光亮和脚步声,至少三个人。
顾词谣赶紧拉着阮柚白钻进老槐树的树洞—那是个天然的隐蔽所,外面看根本想不到里面能藏人。
莫桑“仔细搜!每个房间都不要放过!”
一个女声厉声道—是莫桑!她的声音不再甜美,而是充满冷酷
莫桑“特别是那小丫头的卧室。”
脚步声和翻找声从院子里传来,顾词谣捂住阮柚白的嘴,生怕她发出一点声音。
突然,一声巨响,像是门被踹开的声音。
“没有!”一个男声抱怨道,“都翻了三遍了,哪有什么音乐盒!”
莫桑“继续找!”
莫桑尖声道
莫桑“拿东西一定—”
她的话被一阵急促的哨声打断。“撤!公安来了!”另一个男声喊道。
脚步声杂乱远去,随后是警笛声由远及近。
又过了十分钟,确定安全后,顾词谣才带着阮柚白从树洞出来。
后院墙头冒出一个人影—马嘉祺!他轻巧地跳下来,手里拿着一个木质音乐盒。
马嘉祺“快走!警察只是调虎离山,他们很快会回来!”
三人不敢走大路,马嘉祺带着她们穿过一片废弃的工厂区,来到河边的一间破旧窝棚—那是渔民临时休息用的,现在空无一人。
马嘉祺“暂时安全”
马嘉祺关上门,点亮一盏小油灯。
昏暗的光线下,他额头上的汗珠闪闪发亮,伤口可能又裂开了。
顾词谣接过音乐盒仔细端详—这是个普通的红木盒子,表面雕刻着简单的花纹,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她试着转动发条,果然如阮柚白所说,没有任何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