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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晚宁是有点身手在的,不过来人似是早有准备,任楚晚宁如何挣扎都没能脱身。
见挣脱不开,楚晚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子飞速的转,猜测着来人。
还没理出头绪,楚晚宁就感觉到抱着自己的那只手不安分起来,先是掐他的腰,又去扯他的衣带。
“!!!唔、唔!”
楚晚宁也顾不上思考那人到底是谁,他死死拉住在他身上作乱的手,不顾章法的伸脚去踢身后的人。
“哼”
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楚晚宁僵硬了着,脚悬在半空中,收也不是,踢也不是。最后,楚晚宁僵着身子收回脚,也不再挣扎,但依旧死死抓着他腰上的手不放。
察觉到楚晚宁的妥协,墨燃没再捂楚晚宁的嘴,越过他伸手将窗户关上,墨燃顺势伏在楚晚宁耳边。
“这么久不见武功变差了啊!偷懒了是不是?这屋里烛火这么明,你竟连多出一个人都察觉不到。”
“毕竟我也没想到会有人吃饱了撑的大半夜不睡觉来爬窗”楚晚宁回道道。
虽然他背对着墨燃,但听这语气,墨燃就已经想象到楚晚宁是怎样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了。不过他没放在心上,反倒语气轻佻的逗人。
“哟,生气了?”
“没有!”
“怎么没有?”墨燃拉着楚晚宁坐到床边,轻轻戳他的额头,“瞧你这眼睛瞪的,你说你不生气说出去谁信?”
楚晚宁偏头躲过,不去看他。墨燃随意拉了把椅子坐,柔和的烛光印上他小麦色的皮肤。
“今天的事,阿……你是不是该给本王一个解释?”
墨燃下意识的将从前的称呼说出口,却不料楚晚宁突然转过头瞪他,大有墨燃敢说出口他就立马赶人的架势。墨燃硬生生的改了称呼,好笑的看着楚晚宁。
“没什么好解释的,王爷今晚不都看见了吗?”
楚晚宁瞧他一眼,自顾自的坐上床,拉过被子盖上,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
“是看见了,可真是一个好大的惊喜。”墨燃看他的反应,也没好气,手指屈着敲着桌子,“什么时候到事?总得给本王一个理由吧。”
“……”
楚晚宁不理人,自顾自的整理被子,头微微垂着,侧脸被落下的发丝挡住,露出洁白的后颈。墨燃被那片洁白吸引去了目光,心里的火气突然就泄了。他起身走到床边,坐在楚晚宁面前,抵着他的额头,迫使楚晚宁抬头看他。
“说话。”
楚晚宁一巴掌拍开墨燃的手,嫌恶的往后退。
顿了一下开口,“能有什么理由,我想来便来了, 反正王爷出征……”
“所以,红莲水榭走水,是你干的?”
墨燃打断道,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不是!”
楚晚宁凌厉的凤眸看过来,似乎是生气了。若不是墨燃见得多了,便真给他唬住了。
“王爷向来对我有成见,但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我安上这样一个罪名,未免太过分了!”
两人对峙着,谁也不让谁。
半晌,墨燃突然笑出声,楚晚宁一脸有病的看着他,又把自己往里面挪了挪。
“过分?我哪有你过分。若不是今晚认出你了,你准备让我回去独守空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过不过分?”
“你想来便来了,当真是好大的口气”
“在府了待不住,哪怕是去宫里做个琴师也好,来这烟花柳巷做个的乐妓?”
“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也给不了。你是这么和我说的对吧。”
“所以呢?你就这么的自轻自贱?”
墨燃一口气说了,没说一句,楚晚宁凌厉的脸色就变一分。最后看上去竟有些委屈,在被墨燃看出来之前偏头,回怼道:“王爷说的哪里话?我一介罪人,能苟活于世便已是圣上开恩。何来自轻自贱一说?”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