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宇文护笑着摇了摇头后道:“你这丫头,当真是有恃无恐。”
的确。他宇文护就算是再禽兽,也不可能对一个还未及笄的小丫头如何。
更何况,还是一个有着和他一样异瞳的小丫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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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宇文邕的膝盖还没有痊愈,又被皇上召入宫中,奉命一起游玩。
宇文觉表面上眉开眼笑,实际心思毒辣,故意当众羞辱宇文邕。责令他当牛做马,用人力拉车。
众臣子和皇后极力劝阻,可皇上只当做耳边风。
只见他洋洋得意地坐在车上,用鞭子狠狠的抽打宇文邕的后背。宇文邕忍气吞声,咬着牙拼命拉车,终是体力不支跌倒在地上。
谁知宇文觉气急败坏地跳下车,还继续狠狠的殴打宇文邕。
大臣们吓得纷纷跪倒在地,不敢出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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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罗得知宇文邕受苦,忙不迭跑过来为他敷药。
伽罗提出,如今圣上残暴不仁,宇文邕只有远离京城,才是最安全的解决办法。
早在她与李澄订亲的那晚,父亲独孤信就提点过她。宇文邕如今是圣上的眼中钉,为了安全起见,她最好和宇文邕保持距离,才能避免惹祸上身。
伽罗是个懂事聪慧的女孩,明白其中利害关系,当即表示为了独孤家,她愿意听从父亲的安排。
宇文邕虽然不舍,但最终还是听从了伽罗的话,离开了京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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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伽罗送别了宇文邕,京城内关于独孤府的流言开始变得越来越多。
有人说般若嫁给宇文毓就是等着宇文觉驾崩,宇文毓弟终兄及,她好成为皇后。
有人说独孤家送走宇文邕,就是为了将他保护起来,好有朝一日夺得皇位。
也有人拿周家宴会那日说事,说宇文护之所以当众维护独孤家,是因为独孤信早已与他沆瀣一气。
伽罗日日操劳,不得休息,身体每况愈下。
回娘家的般若见状,虽心中不愿,但还是出面将管家之权暂时交给了月瑶。
……
是夜,般若先将伽罗哄入睡,然后又去宽慰父亲。
独孤信不禁感慨着,伽罗曾经是那么的活泼开朗,如今却因为流言郁郁寡欢病倒。
都怪自己这个做父亲的照顾不周,没有能让女儿生活舒心。
……
(与此同时)
后花园里,宇文护与月瑶在湖边相见。
最近宇文护自己也发觉出,自己说不清楚为什么,三不五时的就想要见见月瑶。
他想,或许是因为只有在面对月瑶时,他可以卸下厚厚的铠甲,只单纯的与人聊聊天。
“怎么不戴我送你的簪子?”宇文护问。
闻言,月瑶淡淡一笑道:“太师所赠之物太过贵重,若是让父亲瞧见,难免过问。月瑶不善撒谎,只怕届时惹父亲不快。所以只好将簪子珍藏起来。”
“你平日里本就穿的素净,还是该配些首饰才是。”宇文护道:“罢了。既如此,那我以后便让人吩咐金玉阁,月月打了最新式样的簪子送来给你。既不算华贵,又配得上你独孤家四小姐的身份。更何况,如今你还得了管家之权,更该有些派头才是。”
“如此,那月瑶在此便先谢过太师慷慨了。”月瑶说着,露出甜甜一笑。
殊不知她这一笑,一瞬间竟让宇文护晃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