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为何……”
桃翛坐在马车内,心里那莫名的危机感越来越强烈,却又不知从何而来。
“小姐,怎么了吗?”小聂见桃翛一路无语,便心切询问。
可桃翛也不知该如何同小聂说出心里的疑虑,毕竟她也不确定自己那不安感到底是为了何事。
她只能摇摇头,说:“没事,只是有些乏了。”
“小姐若累了,那便在马车内歇歇吧,等到了府中,小聂再叫醒小姐。”
“无碍。”桃翛掀开车帘,往外望去,希望能够转移注意力,缓解一下那不安感。
窗外一片热闹繁华景象,但落在桃翛眼中有一种危险来临前的安定。
小聂撅眉,心里疑虑,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即使自己与小姐关系再亲密,两人之间终究还是主仆。
“那小姐若有什么不舒服的,请定要告唤小聂。”
小聂的话让桃翛心生暖意,她轻轻点头,应了一声“好。”
马车一路行驶到了容府,桃翛也不想再过多的去揣测容昊的话,下了马车后便回了屋内歇息去了。
阁芳楼内,蝶衣站在海市主的房门前,低着头,浑身微微颤抖。
这是她极少会展现出来的恐惧感。
“主,主上……”
声音更是没了平时的气傲,维诺得像是一只受了欺辱不敢出声的狗!
“轩依城的那户屠杀,是不是你干的?!”
身披黑袍的海市主背对着蝶衣,复手抬头看着眼前的天窗。
外面飘着白雪,熙熙攘攘的嘈杂声从外边似有非有的传来,面具下的眼底露出了少有的狠劲。
“是。”蝶衣深吸一口气,下一秒噌的一下跪在了地上,“现在太岁急需祟气养育,若再拖下去,只怕不止太岁,就连……就连主上的师父也……”
蝶衣解释着,微微抬眸去看海市主会作何反应。
他自然知道蝶衣这么做都是为了他自己,心里也并没有对她多生责怪之意,只是……
他怕那小丫头一头往这件事扎。
“罢了,”海市主回身,对蝶衣挥挥手,“以后切勿再鲁莽行事,下去吧。”
“是!”
海市主没有怪罪,让蝶衣松了口气,她作揖后转身退出了房中。
海市主摇摇头,叹一口气,望着窗外,那雪是下得更大了些。
云梦泽上空布满星辰,入了夜的鹿城少了嘈杂生气,多了些许的安宁。
“容昊仙君?”
桃翛敲了敲容昊的房门。
容昊极少在府内,他所在的房间便没有什么下人,因为所处偏间,所以更显得阴森清冷。
“滋啦~”
不常开合的门发出一声与这户人家不匹配的声响。从里面走出一位身着白衣,发披耳后,神色温柔,眼中带笑的男人。
“何事?”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却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以为自己会无功而返的桃翛见到门被打开的一刻,心里还是有些小确幸,她微笑作揖,对容昊道:“容昊仙君,桃翛来寻你是有事想问。”
其实容昊一眼便知桃翛来此的目的,但却不急说,只是侧身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进来细说。”
“容昊仙君可知,那婉卿娘子,便是水云天战神赤地女子?!”
还未踏进,桃翛便开了口。
她知道,其实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是容昊终归是战神的徒弟,又是水云天的仙君,瞒着他,于情于理都不应该。
所以,她在知道这件事后,就没有任何想要隐瞒的意思。
“你怎知……”容昊没想到桃翛来找他并不是因为自己的那句话,而是这件与她关系不大的事。
“小兰花同我说的。”
(一年没更了,感觉都忘了之前的剧情发展了,自己又是一个不喜欢写大纲的人,后面怎么发展我也不知道,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